揣著滿腹疑惑,岑笙推門進入臥室。
狹小昏暗的房間里,點著一根猩紅的蠟燭。用陰陽眼,能看見一縷殘留的靈魂,正在蠟燭上哀嚎。
水泥地上殘留著干涸的血污,前不久,這里剛死過一個人。
靈魂太虛弱,不會回答任何問題,沒有任何價值。
但岑笙看著可憐,還是把它拽了不來,讓它不用再飽受折磨。
“汪嗚嗚汪”
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其他人和老太太起了沖突。
能聽見孟享在喊,“松手別抓我學妹”
岑笙下意識往外看了一眼,一群人拉拉扯扯進了院子。容冶正拎著警棍,攔在幾人中間。
有容哥在,岑笙不需要操心。
村里的情況和原文對不上,老太太行為詭異,家里或許有白玉京留下的痕跡。
岑笙收回視線,拉開書桌抽屜,里面落滿灰塵。
“咚咚”
“咚”
不遠處的大衣柜里,傳來細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在敲擊柜門。
岑笙攥緊溫暖的世界,警惕地走過去。
他拉開柜門,柜中空空蕩蕩。最下方,擺著一雙繡花鞋。柜子四周,被涂成了喜慶的紅色。
岑笙正要撿起繡花鞋查看,身后忽然傳來一股巨力。像是有人,在用力推著他的后背,想把他推進柜子里
岑笙高度警惕,下盤穩得很。他穩穩當當站在原地,還不忘記操人設,挖苦對方。
“什么玩意撞我背上了,沒長眼睛啊這破地方,不是瘋子就是瞎子,真踏馬的晦氣”
他側身避開柜子,轉身看去。一個穿著女裝的中年男人,正一臉錯愕的看著他。
“操,寡婦村還有男村民”
男人掉頭就跑,岑笙想抓住男人問個清楚。
他追了兩步,眼前突然一花。原本擺在身后的柜子,漂移到了他面前。
岑笙剛剎住車,身后再次傳來一股巨力。
原本逃跑的男人,不知為何出現在他后面。朝著他,用力一推。
男人明顯是活人,他急的額頭冒汗。
“看著挺虛的,怎么推不動你腳焊在地上了”
岑笙死死抓住柜門,反手狠砸男人的腦袋。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敢偷襲老子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我叫我爸弄死你個賤種”
“救命警察呢,快救我我要是死了,就是你瀆職見死不救,你們也別想好過”
容冶破窗而入,沖進來救援。
小白跟在后面,“哥哥別喊了,這沒人認識你,你不用這么敬業,說這么炮灰的臺詞,我都怕你原地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