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時已到”
“鬼王迎親,生人避讓”
“鬼王娶親活人避讓”
變故來得太突然,幾人都沒反應過來。
原本還在拼命掙扎的中年男人,絕望地閉上眼睛,“來了來了,迎親隊伍來了。”
嫁衣女像是受到刺激,使勁往衣柜里縮,手上還死死抱住岑笙的腰。
“快跟我進來,快跟我生孩子”
容冶臉色一沉,兇狠地瞪著它。反手關上柜門,徹底絕了厲鬼的后路。
“小黎蕭,這是怎么回事”
岑笙同情地望著女人,“我踏馬哪知道”
發現小白和孟享,都在盯著他看。岑笙立刻將手中的書,藏到身后。
“有個大師說我今年運氣不好,我爸特意給我弄了個好東西,讓我保平安。我警告你們,不許惦記。不然出了村,我讓你們好看”
孟享翻了個白眼。
經過剛才的事,他還懷疑黎少爺在扮豬吃老虎。
原來是用錢堆出來的,他真是高看他了。
雖然有個尖細的男聲,一直在喊生人勿進。但幾人又不在街上,外面鬧翻天,和他們也沒關系。
孟享不想惹事,招呼著眾人蹲下。等迎親隊伍過去,他們再去查看情況。
學妹很配合,舉著攝像機蹲在墻邊。一雙大眼睛里滿是水霧,都快嚇哭了。
警察一手控制住嫁衣女人,一手抓著富二代。想制住他們,還要花一些時間。
受角度影響,孟享之前沒看見嫁衣女人的臉。只能看見她窈窕的背影,和一頭濃郁柔順的黑發。
女人被按著轉過身,看清她正臉的瞬間,孟享險些尖叫出聲。幸好被他抓住的十萬塊,及時堵住了他的嘴。
“噓噓不能讓鬼王知道,阿春藏在這。”
容冶趁機上前,“阿春那個畸形人的小名”
男人語氣激動,“她不是畸形人她是我的女兒。她長得很漂亮,初中高中都是校花。是被這座村子,害成這樣的”
“你們不是這村里的原住民”
“不,我們和你們一樣,也是外面來的。一家四口自駕游的路上,誤入了村子。兒子跟老婆已經被村子害死,如今只剩下我倆還活著。我決不允許鬼王,禍害我的女兒”
男人很害怕,孟享甚至能聽見他牙齒在打顫。
容冶掏出證件,按住男人的肩膀,“別怕,我是警察,一定會保護你們父女。你跟我們說清,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警察
”
男人直直盯著容冶,從衣服里掏出一個證件,“沒用的,我也是警察。這個村子里,不知道死了多少警察了,沒用的。”
“沒有人能逃出村子,完了,全都完了”
強烈的絕望感,從男人身上迸發而出。看著沾滿血污的證件,孟享只覺得呼吸困難。
他喉嚨干澀,想安慰男人,卻說不出一句話。學妹和警察臉上,同樣帶著凝重不安。
富二代拖著嫁衣女人走過來,盯著男人看了幾秒,眼中似乎閃過一絲心疼。
接著他掄起書,抽在男人頭上。
“操最煩謎語人問你什么就說什么,再逼逼那些沒用的,我弄死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