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村里人故意放出假線索,欺騙老張可騙他們有什么意義
“不對吧,我記得黎蕭踹門時,老太太說的是,鬼新娘阿喜在尋找新郎。雞叫三聲就能見到阿喜,只有和鬼新娘結婚,才有活路。”
小白頓了頓,狐疑地看著老張,“你不會是在說謊吧”
老張神情恍惚,“我在屋里也聽見了,我不清楚她為什么會這么說。先前她把我們領回家時,沒說過這種話。”
岑笙戳戳容冶的后背,“哥,老太太呢剛才你們為什么起沖突”
“她要拉小白進屋,孟享不讓。我嫌她麻煩,偷偷把她捆起來,掛在后面的倉庫里了。”
容冶說完,起身翻過窗戶跑向倉庫,“兩方說法對不上,我去找老太太過來。”
他速度太快,孟享沒拉住,“警官,別沖動外面有鬼嗩吶聲越來越近了”
岑笙抱著手臂冷哼,“他自己想死,就去死唄,你管的真多。那女的,鏡頭跟上。我手里有我爸爸,給我買的好東西。一會我殺鬼,你可要給我拍清楚點。”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惦記著拍視頻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你敢碰我,十萬元就別想要了”
孟享揪住他的衣領,才發現富二代的身
體,正在輕微顫抖,眼中滿是掩藏不住的恐懼。
視線相撞,他還把書往身后藏了藏。
孟享懷疑富二代看出,他們想搶他的書。也知道自己不受人待見,為了自保,開始裝腔作勢。
“行了,你安分點,我們總不至于害你。注意言辭,這里沒有黎家給你擦屁股。”
富二代瞪著眼珠子,最終什么都沒說。
成功轉移男主注意力,給容哥爭取出時間。岑笙蹲在老張面前,“大衣柜為什么會動,你女兒剛才是怎么隱身的”
老張精神已經崩潰,抱著變成嫁衣女喃喃自語,“完了,全都完了,”
“我最煩謎語人”
岑笙抄起溫暖的世界,來回敲打兩人的腦袋,幫他們清醒。
這一幕落在孟享眼中,就是富二代公然施暴,毆打無辜受害者。
真該死啊。
“吉時已到,鬼王娶親,生人回避”
熱熱鬧鬧的嗩吶聲,在村子里回蕩。由遠及近,最終停在小院門前。
原本蒙蒙亮的天空,再次一片漆黑。小院刮起狂風,將門外的人皮燈籠,吹得來回搖晃。濃郁的血腥味,瞬間充滿整間房屋。
刺骨的冰寒從屋外席卷而來,地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結出一層冰霜。溫度驟降,幾人喘氣時,都會吐出白霧。
岑笙見過幾個鬼王。
歲歲、轉運和倒退行走的男鬼,他們出場都沒有這么大的氣場。
容冶拎著老太太,幾乎是飛一樣,沖回了臥室。
一直老老實實的歲歲,也從挎包里鉆出來。舉著一張卡片,焦急地來回揮舞。
岑笙背過身,避開男主的視線。看清卡片內容的瞬間,他手指一抖,只覺得脊背發涼。
岑爸爸,快跑來的不是鬼王,是兇神
我給狐妖當老大中,被封印的厲鬼阿山,如今不僅離開了枯井,還從普通厲鬼,變成了兇神
找對地方了,二號祭壇和白玉京的布局,果然就在寡婦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