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身體里,鑲嵌著一個祭壇。由于白玉京的干涉,他沒能像原文一樣,在村口上吊自殺。他和阿喜的死因,是什么”
“問了,老太太不清楚。她只知道阿喜很慘。阿山至少還能自由活動,阿喜只能待在供桌上。”
岑笙剛才四處救人,也沒耽誤從村民口中偷聽情報。寡婦村供奉的娘娘,就是通明顯圣娘娘像。
這和阿山阿喜沒什么關系,村子里供娘娘,已有幾百多年的歷史。
婚俗中,負責選擇吉日的神婆,正是平時侍奉娘娘像的人。
至于嫁衣女怎么變成的鬼,家里的衣柜為什么會自己移動,老張是怎么瞬移的。
老太太和受害者們,都不知道。
似乎長時間留在村里,讓他們的身體,發生了某種變化。
“都對上了。”
容冶勾起一抹傲慢的笑容,“你在長慶市,見到和倒退行走的鬼王,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警察老張搜集到的線索中,特別提到村子有規矩,不能長期閑置的房間。村子中央,還供奉著庇護村民的娘娘像。”
“雖然線索還不夠多,但我有理由懷疑,鑲嵌在阿山體內的祭壇,對應的是殷荷小區。”
岑笙眉頭微蹙,“可異界降臨1正在和殷荷鬼話融合,我以為會和北方老城扯上關系的,是藏在迷霧世界里的3號祭壇。”
容冶沉默不語。
他們對祭壇,還不夠了解。就目前的信息來看,寡婦村和殷荷小區,一定存在著密切的聯系。
還有一個疑點,阿山確實死得很慘。可單單是慘,并不足以讓他變成兇神。
他和小笙被白玉京縫在一起,丟在殷荷小區散養,自由發育成長。歲歲被關在流浪孩的世界,不斷吸收其他受害者的怨念恨意。
即便如此,他們也沒有變成兇神。
白玉京知道,岑笙的身份有多特殊。他才是所有兇神預選人中,最特別的一個。
白玉京肯定還對阿山,做了別的事情。他們培育阿山,另有目的。
到了凌晨5點,天色微亮。迎親隊伍經過的地方,灑滿了紅紙。每當有風吹過,紅紙就會隨之翻涌,如同一條血色河流。
這一幕,倒是和原文對上了。
隨著迎親隊伍遠去,村民們陸續離開房子。
每一戶,都是老婦人,男人,加嫁衣女的固定組合。大部人是三個人,少數人家會多幾個男性。
嫁衣女整齊地戴著紅蓋頭,偶爾蓋頭被風吹起,能看見母雞一般畸形的面孔。
男人有的神情恍惚,有的滿身傷痕。不同村民,對待受害者的態度,也不相同。
岑笙幾人身邊,沒跟著老太太和嫁衣女。在隊伍中,顯得格外顯眼。
一個頭發花白,面容慈祥的老太太,主動走過來搭話。
“孩子,你們是外面來的游客”
孟享剛要回答,就聽見富二代惡狠狠地罵“滾我警告你不要過來,老子八字不好,碰誰誰倒霉”
“剛剛那戶人家的老騙子,把我們拐進了屋。沒過一會,狐貍精就把她家里的人偷走了。阿山娶不到老婆,把她撕了再靠近,老子克死你”
就算雙腿嚇得打擺子,也耽誤富二代嘴硬。
看著他的慫樣,孟享又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判斷失誤了,其實眼前的黎蕭,并不是狐妖假扮的。
老太太嘟囔一聲晦氣,牽著一男一女躲到一邊。
趁著沒人注意,容冶湊到岑笙耳邊,“你演技真好,嘴巴上的功夫,也不錯。”
岑笙抬眸看他,“我嘴巴厲不厲害,哥哥又不是沒試過。”
容冶臉頰泛起薄紅。
反調戲成功,岑笙沉重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
有20個人被岑笙偷走了,那10個老人,家里沒了存貨。
有的盯上了同村的人,開始搶她們手中的嫁衣女。有的惦記上,穿成女學生的小白,想把她拐回家。
容冶掏出手槍砰砰兩聲,村民全都識趣地退到一邊。
隊伍互相提防,緩慢推進。半個小時后,終于到達了村子中央的小廟。穿著長袍的老神婆,正在門口等著村民。
跟著村民走進寺廟,看清供桌的瞬間,岑笙猛地愣住。
供桌上平鋪著一個人
岑笙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平鋪形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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