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笙我生氣了等你醒了我操死你”
處在幻想世界中的小白,看不見容冶。他只看到岑笙放棄追殺其他怪物,轉頭跟著空氣較勁。
一個人在走廊來回跑,時不時舉起匕首朝著空氣猛刺。抓住空氣按在地上,一拳拳狠砸。
竇以寧的警服,已經被鮮血染紅。
她喘著粗氣,隨手擦擦鼻血,“估計是現實世界里的人,和他打起來了。”
小白看得心驚肉跳,“我的天啊,怎么打得這么狠不行,我要去攔著,可別弄出人命”
他剛要起身,岑笙突然倒飛出去,砰的一聲摔在墻上。
他掙扎兩下,上身弓成一個奇怪的角度,像是正被人按著強吻。
竇以寧
小白
怎么干著干著,還干上了。
現實世界沒有更進一步,岑笙很快站起身,繼續和空氣廝殺。
小白按耐不住好奇,找準時機拉住岑笙的手腕。
眼前一花,他看見容冶如同積木般碎裂開來。神像動作一僵,痛苦地跪倒下去。
無數血線瞬間穿透神像的身體,將他吊在半空。瓷器般的皮膚,出現數道裂痕。
神像怒吼一聲,掉落在地上的武器,齊齊射向厲鬼。
長劍穿過血霧,厲鬼被迫凝聚成實體,被長劍牢牢釘在墻上。
鬼男人雙眼猩紅,逐漸失去理智。
“平時我失去控制,你親一下,我就能緩過來。你失控,我怎么親都不管用這不公平,你一點都不愛我”
神像再次沖向他,“我凈化了七只怪物,已經有經驗了。不要反抗,不會痛的,聽話。”
“好,很好岑笙,最好別讓我找到機會抓住你,我操不死你”
小白
好怪。
兩人打得太激烈,小白生怕笙哥扭頭給他一劍,沒敢繼續觀戰。
“你猜的沒錯,確實和人打起來了。”
竇以寧關切地問“情況怎么樣”
“不樂觀,他贏了,會把對面干死。他輸了,會被對面干死。”
“對面是”
“他對象。”
看著瘋狂砍人的厲子均,竇以寧不忍地蹙起眉,“被愛人毆打,我都不敢想象,那個女孩該有多難過。”
小白想笑,又覺得氣氛不對。
手中的塑料袋晃動兩下,一個小玩偶探
出頭,舉起提前寫好的小紙條。
岑笙和七宗罪一樣,只是容器和轉化器。必須在祭壇的作用下,才能吸收附近的力量。
容冶知道他的弱點,一直在擊打神像的胸口。心臟處的傷口沒有愈合,力量不停從裂縫涌出。
只要祭壇停住運轉,岑笙失去供給,很快就會變回普通人。
小白拽起竇以寧,“他神化了,那個可憐的女孩實力不如他,最多堅持半小時,我們快去下水道找祭壇。”
竇以寧有些茫然,“可可厲子均說,祭壇藏在現實和幻想之間。只有同時觸碰到兩個世界,才能將祭壇拿走。”
小白沒吭聲,撿起花盆砸向岑笙的后背。
見岑笙沒搭理他,又一把搶走掉在地上的挎包。
男人轉頭看向他,“你需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