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除非特殊情況,他還沒感冒發燒過。
區區一個冰火交替,怎能打敗得了他
穆沙拍桌,氣焰極盛。
“不給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面前的人低頭看文件,絲毫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
穆沙磨磨牙齒,決定使出殺手锏,伸手將塞莫斯的臉掰過來,毫不客氣地把腦袋伸過去。
然后,吧嗒一下,親一口。
穆沙哼笑“給不給”
塞莫斯“”
三分鐘后,沙發上多了一只舔冰棍的小貓。
哼哼,沒有什么是一個親親不能解決的。
摸貓貓
晚上天氣很好,難得塞莫斯回來,吃完雪糕的穆沙決定拉著塞莫斯手牽手出去曬月亮。
散步地點當然是學校。
學校大門出入不受限制,晚上的學校,除了球場打球的學生,還有不少家長帶來,釋放精力的小孩。
側身避開跑過的小朋友,穆沙循著燈光慢慢走,走到一處彌漫著花香的小亭子,亭子三面是長長的木椅,中間擺著石桌,一只渾身漆黑的貓貓便趴在亭子中的石桌上。
黑色的毛發使它融入黑暗,只剩下一雙眼睛散懸在空中,散發出幽暗的光芒。
這個小亭子是黑貓最常見的刷新點。
“呦,小黑。”穆沙上前一步,走到石桌旁邊。
聽到喊聲,黑貓站起身,對他懶懶地叫一聲,踱著小步,漫不經心貼著他蹭過,夾子音輕輕叫著。
塞莫斯走過去,揉了揉黑貓頭,手剛放上去,就看到這只黑貓嫌棄地抖抖毛,把腦袋移開,轉而送到穆沙手掌下。
手指撓著黑貓下巴,穆沙安慰他“小黑不喜歡不熟的人,你這還好啦,其他人摸都摸不到。”
帶著小黑去絕育,他都做好了會被嫌棄的準備,沒想到最近小黑竟然愿意原諒他。
也有可能是他帶的貓條太好吃了
望著在穆沙面前打滾露肚皮撒嬌的黑貓,塞莫斯自覺收回手,問道“喜歡的話,帶回去養”
穆沙拜拜手,無奈道“不行的,這是只愛自由的貓貓。”
“你看它這個樣子就知道了,面對熟人特別會撒嬌,每年都有同學心動,以前被綁架過三四次,帶回去不撓人,但是會絕食,一放出來就吃好喝好,一點問題都沒有。”
“況且。”穆沙笑笑,“我太懶啦,照顧不好它的。”
他喜歡獨居生活,上學后也是一個人出來住,之前吃飯都是靠點外賣,或者放假回家住幾天。廚房里的廚具還是塞莫斯過來后才開始使用的。
塞莫斯投喂他就夠啦。
摸摸心口,穆沙發現自己這里竟然冒出了點占有欲的。
小黑蹭他半天,沒能吃到食物,不滿地叫了幾聲。
穆沙敲它腦袋,指著桌下還有半碗貓糧的小碗教訓挑食貓貓,“不能挑食,不能浪費,外面的貓貓可沒有人喂,都是自己找食物吃。”
小黑蹲著,尾巴繞過四只腳腳,搭前爪,眼睛無辜睜大,一副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的模樣。
看得穆沙手癢,又想敲它腦袋了。
動物直覺敏銳,趕在穆沙抬手前,前一秒還在撒嬌的貓貓跳下石桌,鉆進綠化叢中。
懸空的手晃了晃轉而牽住塞莫斯,穆沙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亮亮的,往回走,“走吧,我們回去。”
差點忘記了,他還有一個摸雪豹毛毛的計劃。
不知道手掌摸上去的觸感,會不會比爪子摸上去時候更軟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