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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么情況,怎么又暈了啊”
“誰知道呢,估計又偷偷躲在房間里看那種視頻了吧”
“嘖,身體不好還要經常看那種低俗的東西要是被宮先生知道,還不得”
“宮先生才懶得搭理他呢。”
窒息的瀕死感逐漸消失,低微交談聲從模糊到清晰,緩緩流進了溫竹森的耳畔,將他的意識拉回到現實中。
他不是因為腫瘤刺激壓迫、破壞腦神經而導致失聰了嗎
現在為什么能聽到聲音說話的人又是誰
闊別已久的聽力重新回到身上,讓溫竹森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
他想要睜開眼睛,卻提前感受到了天花板大燈投射出來的耀目光線視力也恢復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迷茫間,溫竹森只能隔著單薄的眼皮輕輕轉了轉眼珠,一邊默默適應著光線,一邊猜測著自己當前的處境。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傳來一道女聲。
“ajordoo,溫先生,好像醒來了。”
女聲很溫柔,也很盡職盡責地在匯報當前的情況,但聽上去似乎對中文掌握得不是特別熟練。
下一秒,有人推開臥室門走過來。
女聲繼續道“您看,溫先生他的,豬眼在動。”
正緩慢轉動眼珠的溫竹森“”
“ria,不可以這樣說溫先生,是眼珠。”男人的聲音。
聽到兩人的交談,本就疲憊不已的溫竹森更不會在這個關頭睜開眼睛自討尷尬了,索性依舊閉著眼睛,徑自琢磨起了心中的疑惑。
突然,他的腦海中斷斷續續地出現了幾個零碎的文字片段。
“哐”
伴隨著一道帶著笑意的清朗男聲,金碧輝煌的私人會所高級客戶區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伊伊,迪迪,吉吉,茅茅,有沒有想溫哥啊”
“溫哥當然啦,茅茅想溫哥想得不得了,”被叫做茅茅的男孩兒驚喜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快步走到溫竹森的身邊,攬住他的手臂,“溫哥,你怎么這么多天都沒有過來看我們呀”
“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了幾天。”青年摘下墨鏡,露出一雙略帶疲意的漂亮眸子。
他輕咳了幾聲,順著茅茅攙扶自己的力道坐在沙發上。
即便是為了金錢和禮物才這么殷勤,但猛然看見溫竹森的這張放眼全娛都難逢敵手的臉,茅茅還是忍不住愣了一下,心神微蕩。
“啊溫哥身體不舒服那”
溫竹森無所謂地擺擺手,笑道“沒關系,現在已經好多了。”
吉吉比茅茅要大膽一些,見溫竹森今天蠻有興致,立馬甩了自己的外套,笑瞇瞇地迎了上來。
“快來嘛,溫哥,讓人家先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好不好”
“呼”
母胎單身二十年的溫竹森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他猛地睜開眼睛,強行打斷了陸續不斷地擠進他腦海的片段,也顧不得被天花板的強光晃得雙眼發花,抬手按住刺痛的胸腔就嗆咳起來“咳咳咳”
原來他手術失敗后沒有死,而是穿進了一本小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