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哥哥那是什么呀”鼎鼎疑惑地問道。
德米特里的中文好,但對物種的認識卻不夠多,聽到鼎鼎的問題,他也答不出來“不知道誒米哈,那是”
他的話說了一半,就搖了搖頭沒再說完“米哈肯定更不知道。”
好不容易被弟弟需要、殷勤轉過頭等待回答的米哈“”
hhh米哈好不容易有耐心回答問題,德米也好不容易有了想求
教哥哥的心情,到底是錯付了
你還別說,可能真不怪德米特里,米哈還真不一定知道這是什么動物哈哈哈
長得這么大,總不能是海鷗吧
咱叔我對海鷗過敏
兩只小崽崽都是懂事的乖寶,見大人們都在忙著撈魚,便沒有急著想要得到答案,繼續用小抄網在水面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劃動著,笑瞇瞇地聊著前幾天看過的三國演義和國際新聞。
哪知聊了沒幾句,德米特里就發現了不對勁兒。
“鼎鼎弟弟,它好像很喜歡你的帽子誒”
“我的帽子是森森給我買的哦不能送給它”
鼎鼎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又想上前又害怕地躲在小抄網的后面,怯怯地觀察著鵜鶘,小奶音中帶著對新事物的好奇欣喜“但是、但是它要是愿意跟我們做朋友的話,我就把帽子借給它戴一會兒”
鵜鶘似乎真的對鼎鼎很感興趣,邁著兩只粗壯的短腿,優哉游哉地繞著鼎鼎轉了兩圈兒。
它的舉動又引來幾個同伴,也和它一樣圍著鼎鼎和德米特里溜達。
尖銳的鳥叫聲讓溫竹森警惕起來,他放下小抄網,跟宮止一同走到鼎鼎和德米特里的身邊,以防鵜鶘猛地沖過來傷害他們兩個。
沒想到鵜鶘的目標很明確,圓溜溜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鼎鼎頭頂的小老虎帽子,時不時發出一聲悶墩墩的叫聲
“咕嘎咕嘎”
對于這陣叫聲,德米特里做出了客觀公正的評判“嘔啞嘲哳。”
話音剛落,鵜鶘就像是聽懂了一樣,又開始“咕嘎咕嘎”地叫了起來,同時扇動著自己翅膀,歪著腦袋看鼎鼎和德米特里。
“我怎么感覺它們對小叔的帽子有想法呢”溫竹森小聲地嘀咕道。
宮止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溫竹森說的確實有道理,點了點頭“小心一點兒吧。”
溫竹森和宮止一邊防一只,卻沒有防住中間這只最開始就一直巧妙地用身法走位的鵜鶘。
電光火石之間,鵜鶘迅速上前一步,張開自己的大嘴,一口夾住了鼎鼎戴著黃色小老虎的腦袋瓜兒。
“小叔”“鼎鼎”“來人啊”
鵜鶘夾人腦袋的場面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曾見識過的,一時間不免亂做了一團,迅速圍到鼎鼎的身邊,卻又因為他的腦袋被鵜鶘夾著而不敢妄自施救。
“嗚嗚嗚森森我怕”
不管平日里有多成熟,鼎鼎也只是個三歲多的小崽崽。
面對自己的腦袋被大鳥夾著的這件事,當然做不到從容淡定,忍不住傷心地哭了起來。
“竹森,你抱著小叔,”宮止把手卡在鵜鶘夾著鼎鼎腦袋的嘴巴邊際,“我把它的嘴掰開一點。”
“好,”溫竹森抱穩鼎鼎,讓宮止動手的姿勢能方便一些,同時溫聲安慰道“小叔不怕不怕,乖寶宮先生馬上就能幫你逃離鵜鶘的大嘴巴了奧”
幸虧有這個老虎帽子和厚實的衣領,鼎鼎的耳朵和面頰才不至于被戳破受傷。
“嗚嗚壞鵜鶘”鼎鼎一邊老老實實地坐在森森的腿上等待乖寶貝解救他,一邊委屈巴巴地用小哭音對夾住自己腦袋的犟種鵜鶘進行說教,“你不要吃我,嗚嗚你消化不了我的”
不行了笑死我了,咱叔怎么總是被鳥類針對啊哈哈哈
hhh確實啊上次是搶薯條的海鷗,這次是吃鼎叔的鵜鶘
咱叔我開始懷念海鷗了,最起碼海鷗只吃薯條不吃我
你不要吃我你消化不了我的
叔你真的,我哭死,都這個節骨眼兒了,你還惦記鵜鶘能不能消化你o╥﹏╥o
鼎叔你消化不了我的。鵜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