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董的肩膀把森森整個人都罩住了嗷嗷嗷話說他肩膀內扣,該不會還是c吧
溫竹森是被總導演在一樓大廳用大喇叭喊醒的。
從市區里過來的大廚非常專業且迅速地準備好了晚飯,總導演也非常迫切地希望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嘗一嘗大廚的手藝。
可饑餓終究沒有敵得過困意,溫竹森只短暫地清醒了一下,便又昏沉著睡了過去。
他的身體底子太差了,整日高強度地集中注意力確實有點兒吃不消,除了用睡眠補回失去的精力之外,還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回滿血了。
溫竹森完全醒來的時候,其余的嘉賓們已經吃完了,是宮止出去告訴大家,溫竹森在睡覺,大家才肯先吃的。
“森森你醒啦魚魚超好吃喔”
溫竹森一睜眼睛,就看見鼎鼎捧著小餐盤,蹲在他的床邊,彎著圓溜溜的漂亮眼睛,奶聲奶氣地招呼他。
“小叔”溫竹森聲音有點啞。
下午在抓魚的時候,他因為怕魚、可又不能不抓,只能在盡量不碰到魚的前提下,直接把魚倒進桶里這件事費了不少力氣,以至于剛剛這段時間睡得很累,可在夢里的彷徨間,他卻突然感覺到了一陣足以將他整個人都捂熱的暖意。
然而醒來卻發現宮止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太對勁。
他剛剛睡覺的時候該不會是說夢話了吧,再嚴重一點兒,該不會夢話的內容是辱罵宮先生了吧
溫竹森默默咽了下口水。
他想主動開口問一句,可又擔心就這樣問出來的話,屬實有點兒不太禮貌。
權衡過后,溫竹森還是決定自己慢慢觀察,盡量不打擾宮先生。
在鼎叔的熱情陪伴下,溫竹森吃完了宮止幫他端上樓的晚飯。
不知道是誰幫他把魚肉挑了刺,總之吃魚的時候,只感受到了魚肉的鮮美可口,卻完全沒有任何會被刺扎到嗓子的壓力。
時間已經很晚了,吃完東西就又該收拾收拾準備睡覺了。
溫竹森剛披著外套從床上站起來,就被鼎鼎神秘兮兮地拉住了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森森,乖寶貝今天偷偷親你了喔”
溫竹森的臉頰幾乎是瞬間就竄上了緋色,說起話來都結巴了,但還是被理智驅使著放低了聲音,抬頭看著自家小叔“怎、怎、怎、怎么可能”
鼎叔露出一個諱莫如深的神秘笑容,沒再回答森森的問題,背著兩只小肉手,相當成熟地走遠了。
只留下溫竹森一個人坐在原地,跟不遠處時不時朝這邊瞥一眼的宮止大眼瞪大眼地交換了一個澀然的眼神,隨即匆匆低下頭,不敢再看宮止了。
咱叔對森森說啥了啊這是,我老婆怎么一瞬間就變紅了啊
該不會是告訴森森,宮先生偷偷親他了的事吧
嗚嗚嗚說到這個,他們兩個到底親沒親啊,急死我了
哈哈哈咱叔在裝神秘這一塊兒還沒有輸過
笑死了,鼎叔戲太多了hhh瞧把森森搞得這一臉懵
看把咱叔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
溫竹森坐在原地冷靜了一會兒,確定小叔說的話一定是誆他的。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把宮先生送回到他今晚要睡覺的房間里去,再好好地問問小叔,下午他睡覺的時候都發生了什么。
對,先把宮先生送出去再說。
“宮先生,很晚了,”溫竹森站起來,掖了掖松垮的衣領,語氣禮貌,“您該去休息了。”
宮止坐在沙發上,抬眸看他,沒有說話。
看著他的眼神,溫竹森不禁緊張地搓了搓衣角,暗自放慢呼吸的頻率。
宮先生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要在這屋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