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會掙扎著推開宮止的肩膀,原是因為再繼續下去,他的心臟就要跳得壞掉了。
至此,也終于讓frederick在捂住鼎鼎耳朵的同時,聽見了他的反抗
“阿止,我再受不住了。”
frederick抱著鼎鼎站在病房門口,一時間不知道是去是留。
“要不我們再去堆個雪人”
溫竹森的體質雖然不太好,但術后的恢復能力卻意外地不錯。
本以為要在醫院住上一段兒時間才能回家,想不到還不足十天,就被曲醫生看過檢查報告后允準出了院。
剛邁出住院處大門,宮止就不由分說地將人直接塞到副駕駛里,一腳油門回到了老宅,根本不給他回到那棟小破房子的機會。
溫竹森求助無門,只得任人安排。
好在別墅里的雪景不錯,光是坐在落地窗前發呆,就能愜意地度過一整天。
況且還能跟小叔和狗狗們一起玩兒。
鼎鼎的狗狗們都養在老宅里。
如今到了冬日,狗狗們每天到雪地里歡天喜地撒了歡兒回來之后,就會排著隊等待溫竹森給他們擦jiojio,然后大搖大擺地甩著尾巴,整整齊齊地趴成一排,陪溫竹森在窗邊賞景。
“竹森。”
宮止端著水果走進來。
看到溫竹森站在陽臺邊上看窗外的雪景,他放下盤子,跟溫竹森站在了一起。
溫竹森的視線落在雪地上,他的余光里滿是溫竹森。
harvey從自家的仨崽身上跨過來,親昵地擠到兩人中間,用鼻子左拱一下溫竹森,右拱一下宮止,似是在表達著什么。
eini不舍地從地毯上站起身,示意性地用腦袋貼了貼harvey的腦袋,而后仰起頭,看著兩位主人。
暗示再明顯不過了。
有了他倆的示例,宮止覺得自己要是再不開竅,就實在是太辜負這兩位“前輩”了。
“竹森,我可以親你一下嗎”今天連一下都沒有親呢。
食髓知味。
饒是向來冷靜自持的宮止也不能免俗。
聽見宮止的聲音,溫竹森驀地屏住呼吸,轉過頭看他。
他們兩個目前都是持著學習的狀態在摸索著戀愛,不知道什么樣的節奏才是正確的、正常的。
溫竹森膽子小、臉皮薄,即便在看到宮止的
那雙烏沉眸子把自己望得心頭狂跳,也還是不敢主動湊上去碰一碰宮止的嘴唇。
只等對方主動提出來,才好意思配合地回應。
不過對于宮止每次想要跟自己親近時,都要主動詢問一番的這個行為,溫竹森起初覺得他很有禮貌,可是時間久了、次數多了,就會覺得宮止有些
太過于禮貌了。
溫竹森抿唇笑了起來,將手臂搭在宮止的肩膀上“阿止,我們一定要親近得這么有禮貌和分寸嗎”
難得的勇敢。
宮止驚訝地看著他。
溫竹森湊近了些,碰碰宮止的嘴唇。
呼吸交融。
氛圍漸濃。
然而外頭卻傳來了專屬于自家小叔的糯嘰嘰小奶音“我不要吃胡蘿卜,難吃的東西都給乖寶貝給森森也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