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宮家上下都為鼎鼎要上學的事情感到十分焦灼。
愛說愛笑的小娃娃終于要離開家去上學了,每個人都很舍不得。
然而其中最為嚴重的,不是宮家夫婦,也不是疼愛弟弟的宮佩虞,而是日日需要鼎鼎給他講故事、哄睡覺的溫竹森
“好啦森森,不要哭了喔”鼎鼎的兩只小肉手長度有限,只能勉強抱住森森的一半肩膀和脖頸,奶呼呼地安慰道,“小叔放學回來還是可以給森森講故事的呀”
溫竹森老老實實地任憑奶娃娃拿著紙給自己擦眼淚,一轉頭看到宮止似乎沒有什么情緒波動,不禁怒上心頭,張口就訓“你真的很沒有良心,宮止,我算是看錯你了。”
宮止“”
宮止“啊”
他咋了
見乖寶貝要被訓斥了,本著要保住乖寶貝面子的宗旨,鼎鼎用小肉手捂著上揚的嘴角,“噠噠噠”地跑出了森森和乖寶貝的臥室。
“小叔要去上學了,你居然不感到傷心難過”溫竹森搖頭嘆氣,“叔真是白疼你了。”
宮止顯然有些委屈“我很疼小叔的,我給他買了整整一后備箱的習題冊,就等他上學之后開始做呢。”
溫竹森“”
把圖畫書不小心落下、正轉頭回來取的鼎叔“”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到底還是到了這一天。
溫竹森拎著自己親手幫鼎鼎準備的明黃小書包,遲遲不肯把小書包背在鼎鼎的背后,也不舍得松開懷中的奶娃娃,讓他跟著老師一起進去。
溫竹森的眼眶泛紅,雖說他的心里正難過著,可看在旁人的眼中,實在是漂亮得要命。
好不容易哄好了溫竹森,宮止不可能不兌現自己的承諾,依照著約定去給溫竹森買了一杯奶茶。
趁著小叔不在,他的卡皮巴拉也多少能釋放一點兒貪婪且嘴饞的天性了。
喝完了奶茶,溫竹森坐在幼稚園的門口,惆悵地嘆了口氣。
沒有了叔在身邊陪伴的生活,他今后將要如何度過啊。
那邊溫竹森在傷心難過小叔的成長,這邊的宮止嘴角卻比ak還要難壓。
好在坐在樹下悲傷了一會兒之后,溫竹森也被自己勸好了許多,突然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的計劃。
既然小叔上學已成定局,他還是要繼續準備自己要送給宮止的禮物。
“宮先生,”溫竹森站在樹下,微微側著身子,朝宮止笑,“想要試試我的新車嗎”
從他的眼中,宮止看到了澀然羞赧的yu望。
他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溫先生在說什么我怎么有點兒聽不懂。”
溫竹森顯然是故意想要寵著宮止高興的,因此即便明白宮止現在這樣問自己的行為是故意在逗他的,也還是微挑了眉梢,笑吟吟地把話掰開揉碎了講給宮止聽
“我的新車后排座椅又大又寬敞,宮先生想要試試嗎”
他真的去學了。
宮止眉梢微揚,心下了然,輕笑著伸出手。
“我的榮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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