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斯沒想到他居然能喝斷片“全都不記得了”
椰樂搖搖頭,無辜道“不記得,我干什么了嗎”
“沒干什么。”德斯沒忍住,聲音里露出一點笑意“就是唱了一晚上歌。”
他瞥到床頭柜上不知何時多出來的花瓶,補充道“還半夜跑去把花拿進了房間。”
椰樂“”
他微微炸毛,兩只耳朵從發間彈了出來“你嘲笑我”
“沒有嘲笑。”德斯立即轉移話題“你的耳朵
跑出來了。”
椰樂趕緊去摸自己的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晨起經歷太過旺盛,又或者是被經常和他待在一起的沈只傳染了,德斯故意問了句“我可以摸你的耳朵嗎”
這是在大約一個月前,椰樂自己說過的話耳朵要征得他的同意才可以摸。
雖然德斯知道椰樂肯定不會同意,但他還是問了。
“不可以,不給你摸”椰樂果然更加炸毛起來,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嘲笑耶耶,居然還想摸耶耶的耳朵。
就算是德斯也不行,想都別想
“早上不要生氣,生氣傷身體。”德斯逗完就跑“我先洗個澡在去熱早飯。”
他拿好換洗衣服,進浴室前,順手把床頭柜上的廣玉蘭給帶進來浴室換水。
椰樂一個妖在德斯床上地坐了一會兒,等到炸毛消了之后,那一點點被逗的羞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的肚子忽然叫了一聲。
好餓哦。
椰樂轉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門,跳下床去主動熱早飯去。
耶耶要主動干活,讓德斯這個欺負勤勞耶耶的妖感到愧疚
殊不知,他這個行為“報復”只會讓妖覺得可愛,指不定以后“欺負”得更開心了。
好在浴室里的德斯對他的想法毫不知情,他站在花灑下,水流沖刷過他肌肉分明的身體,和上面隨著時光將逐漸淡去的傷痕。
德斯洗澡速度很快,水霧還沒來及得覆蓋全屋,他就結束了戰斗。
因為鼻塞,浴室這種滿是水霧的地方讓德斯有點喘不過氣,但他還是聞到了在水霧中混合著的廣玉蘭花香。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味道甚至越來越濃郁了。
德斯這時已經察覺到不對,但當花香的味道越來越明顯,達到某種峰值的時候,德斯的顱內忽然悶痛一下,霎時間,所有的味道都離他遠去了。
怎么回事
德斯有點茫然,很快皺起了眉。
他修出人形這么久,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作為一個五感超敏的妖,他居然在一覺起來后先經歷了鼻塞,而后經歷了失去嗅覺
椰樂在廚房把早飯熱好時,正好聽見了房間浴室門打開的聲音,他探出一個還帶著毛絨耳朵的頭,喊道“早飯熱好了,來吃飯吧”
剛說完,他就看見德斯的表情有點奇怪。
“怎么了”椰樂走過去,因為自己是這樣,所以也認為德斯這個表情應該是心情不好“你不開心嗎”
椰樂眨巴眨巴眼睛,迅速想了一遍從起床到現在他們干了什么,發現好像沒有什么不開心的事。
總不能是因為他剛才沒有答應德斯摸耳朵吧
他正驚慌的想道,下一秒,德斯開口“我的嗅覺,好像失靈了。”
椰樂松了一口氣“哦哦。”
原來是嗅覺失靈了啊,不是因為沒給他摸耳朵不開心就好。
等等
椰樂瞪大眼睛,腦袋的耳朵“咻”得豎起來“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