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樂覺得他和德斯之間好像發生了一點微妙的改變。
以前的時候,椰樂和德斯相處雖然親密,但他卻不能明顯的感覺這種親密與朋友之間親密的不同。
但那天他們說開后,德斯不再掩飾,那股不一樣就變得明顯起來。
不論是以前的擁抱,捏耳朵,互相叫起床還是最普通的閑聊都流淌著一股曖昧氣息。
這也導致椰樂有時候和德斯對視一下,就會忽然間臉紅,反應厲害了還會跑出耳朵,然后被德斯趁機揉揉捏捏。
對此椰樂提出抗議,表示捏他耳朵應該要問他一下。
德斯卻道“你的朋友捏耳朵需要提前詢問,我跟他們一樣的話,那我們試一試的意義在哪里。”
“可是試一試,也不用捏耳朵啊”
德斯“如果我們談戀愛了,作為你的男朋友也沒有這個權利嗎”
椰樂糾結“男朋友可以有吧”
德斯“既然我們要試一試,和談戀愛的狀態差太多豈不是沒有參考價值。”
椰樂的腦袋轉不過德斯,糾結了半晌只好放棄了“那好吧輕點rua”
這是他最后的掙扎。
于是德斯過上了故意用眼神拉絲,把椰樂的耳朵勾出來,然后盡情rua毛茸茸的美好生活。
椰樂整天被捏耳朵,很快就不服氣的要求德斯把他的耳朵和尾巴也放出來。
他要rua回去
德斯毫不反抗,說放就放。
然而他的耳朵并不像椰樂那么敏感,搞得椰樂除了羨慕他耳朵聽力好,尾巴有力量之外,一點成就感也沒有。
得虧他們倆的屋子一般不會有妖來找,不然萬一被別妖撞見這兩個妖怪明明用著人形,卻都保持著原形的耳朵和尾巴。
很快整個執行局的八卦妖都會知道,他們隊長疑似在房間玩什么獸人情趣。
不過德斯的好日子持續不了多久,就被迫中斷,因為永昌的清剿任務開始了。
椰樂作為后勤人員,只有在清剿完成的安撫人質環節需要工作。
而德斯是戰斗主力,任務正式開始后,他需要率隊攻擊據點,即便是中途休息也是原地休整,因此,他們兩三天都沒能見上一面,只通過手機說了幾句話。
據點前線救回的人質零零星星被帶回了酒店,椰樂一邊使用妖力給他們安撫,一邊在腦子里掛念著某個妖。
本來是不想跟德斯分開,才主動追來出差了,結果來了以后,還是分開了好幾天。
椰樂嘆氣,也不知道德斯會不會受傷呢。
但他又對德斯有著迷之自信,覺得他那么厲害,應該不會那么輕易受傷吧。
完全忘記了德斯當初是因為什么被迫待在警犬基地的。
聽到他嘆氣,正在被他治療的年輕男孩子關切道“椰樂醫生,你怎么嘆氣了,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可以跟我說啊。”
說話的年輕男孩是被救回來的人質之一,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性格非常跳脫,半個月的人質生活以及知道世界上存在妖族的事似乎都沒給他造成什么影響。
相比其他被救人質的精神恍惚和世界觀崩塌,他對心理醫生是個精致漂亮、陽光可愛的“同齡”小帥哥的反應還更大。
總是絞盡腦汁的找話題聊天,活潑得椰樂這種社交達妖都受不了他。
椰樂收回手,同時中斷了精神治愈的妖力,準備站起來了“我覺得你已經好了,心理更是沒有問題。”
小男生大驚失色,伸手挽留他“別呀,我覺得我還沒好,你在幫我治療一會兒吧”
椰樂被他拉得又重新坐了下來,撐著臉悶悶不樂“你都想反過來治療我了,能有什么問題。”
小男生“那不是想問問你為什么不開心嗎你要是不愿意說就算了唄。”
椰樂當然不能跟說他是因為想德斯了才這樣,于是沒有說話
小男生急得抓耳撓腮,又換了話題“那我們聊點別的唄,比如你看起來都沒比我大多少,為什么可以坐心理醫生啊”
椰樂已經懶得反駁他不算醫生了,他看了小男生一眼,提示道“你做人質的這段時間不是知道了一些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