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令人觸目驚心的審判,在這個昏暗不開燈的房間里執行了半小時,到了最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只剩下死者交錯縱橫的刀傷和一地鮮血。所有見到這一幕的人,心里均感到一陣陣寒意。
到底是什么人在進行這種游戲,又是什么人喜歡看這種游戲
視頻播放結束,四下久久無聲,所有人死死盯著這個視頻最后定格在黑衣男子身上,眼睛都快瞪出血了。
秦居烈也看了這段視頻,冷峻成熟的男人,眉峰逐漸皺起,一身氣勢凝結如冰霜,比起南流市警方的憤怒,他關注的是“兇手為什么要把影像留存在死者電腦里”
是啊南流市警方對這點表示困惑,一點點思考在腦海里轉了一圈,梁晟怒不可遏又想拍桌子了,難道兇手想挑釁警方
江雪律又把第二段行刑現場描述了一遍,警察總算清楚了當天晚上在廢棄工地發生了什么,為什么男性死者身上出現多出刀傷,兩位女性死者上卻是一擊斃命。
“很難形容,兇手把它定義為一個禮物。我看不到兇手的樣子,不過我可以對他進行犯罪側寫。”
犯罪側寫
現在就能犯罪側寫了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現場所有人一顆心卻驟然吊起,幾乎躥到了喉口,“等等小江專家,我叫人。”
梁晟準備搖人了,沒過多久,負責偵辦此案的警察如潮水般涌來,江雪律愣了一下,良久才出聲“那我開始了。”
“兇手是一名先天反社會人格,他體內存在某種表演病態心理。”
其他警員拿起錄音筆瘋狂點頭,梁晟卻愣了一下,等等,蔡教授也這么說,一種微妙的感覺涌上心頭。
蔡教授的原話是我推測兇手擁有坎坷的早年,他身上存在表演系人格障礙
表演系人格障礙通常伴隨著反社會人格障礙特征,與當事人在其幼年時期沒有得到父親或者母親應有的關愛和照顧有密切關系,因此常常通過夸張的表演來吸引他人注意。
梁晟清清楚楚記得原話,蔡教授很明顯是“不幸童年”擁護者,認為一些殺人犯的心里軌跡可以追溯到早年,實際上很多心理學專家都是這個理論的擁護者,認為兒童在36歲沒有接受愛的教育,很容易心理缺失。
難道江雪律要把蔡教授的話復述一遍
梁晟驚疑不定,他手里還留著蔡教授的側寫記錄呢。他決定把兩者對照起來看。
接下來梁晟沒有想到的是,江雪律說了一段相似又截然相反的話“兇手的殘忍是先天性的,他的父母很愛他,又十分懼怕他。他在整個家庭里的地位,像是一名暴君。”
江雪律一踏入南流市就收到了一條南流歡迎你的短信,這給他了一個靈感。
“我建議梁隊長想要征集線索的話,給本市四十歲到六十歲的市民發一條短信。”這年頭電視機不是家家戶戶看,可手機是生活必需品,又能不打草驚蛇。
“這”他們從
沒這樣做過。
提議很大膽,似乎充滿了可行性。
江雪律只是順口一提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很快便繼續描述他所看到的東西“我看到了第五起命案的影子。”
第五起
在場警員差點人仰馬翻,三起連環案外加一場模仿犯還不夠現在還要來第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