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進來的人,漂亮聽話的會被當成商品賣掉,其余的會摘掉器官。”
米歇爾待在籠子里,為自己聽到的一切感到恐懼,這是什么反社會反人類的東西后來當她被解救出去,她才知道,bckdeath還真是一群反社會份子,他們背后勢力恐怖又驚人,從事的是一條充滿暴利的全球性販賣人口黑色產業。
眼下的她不清楚這一切,傻傻地發問“人怎么可能是商品呢,怎么賣”
她馬上就清楚了。
因為在她進來后,為她答疑解惑的女孩被賣了。
她躺倒在地上,腹部被貼了一個牌子“sae”。在暗網上架拍賣,30萬美元起拍,全球運送,歐洲包郵。一名叫約瑟夫的攝影師,給她拍照,拍完照后,這個男人又蒙著面被踉踉蹌蹌送走了。
被拍照后,女孩自殺了。
只有米歇爾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叫什么。
女孩叫克洛伊,她們兩人交換了姓名。
米歇爾告訴她,自己是美國人,叫米歇爾。克洛伊告訴她,她來自東歐一個小國捷克。在這個暗不透光的牢籠里,兩名年輕女孩像幼獸一般互相依偎安慰,幻想著警察一定會到的,一定。在無數個夜晚的陪伴下,她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她們還約好了,等成功出去,克洛伊去美國旅游,米歇爾做東道主。等gayear結束了,米歇爾則去捷克看她,看克洛伊口中所說如詩如畫的查理大橋和布拉格廣場,去看蔚藍的天空,去看充滿童話風情的小鎮。
可惜這場許諾注定要落空了,克洛伊死了。
米歇爾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第一千零一次,在無數次祈禱警察如英雄降臨,又失望落空后,她也抱著將死的心,她咬破了手指,含著眼淚在墻上寫下遺書爸爸、媽媽,女兒
魂斷
今天卻似乎有一些不一樣,他們聽到了頭頂傳來腳步聲。米歇爾耳力好,她聽到一句吐字清晰的話,“fbioenthedoor”剎那間她激動起來,是美國警察后面是法語,噢這是巴黎警察等等為什么還有中文
這么多國籍的警察
這不會是做夢嗎米歇爾心口一墜,畢竟她再怎么幻想,也不敢這么猖狂地幻想多國警察來救人啊。
眾人也面面相覷。
這一切似乎不是錯覺,她聽到了槍擊砰砰的聲音,還有咣當咣當響,幾分鐘后整扇門被暴力踹開,力道太猛,天花板灰塵洋洋灑灑落下。
他們這群被關久的人,許久不曾見過光明,乍見破門透來的光線和手電筒的光亮,反射性后退,將崎嶇細瘦的脊背往墻上貼。
等瞳孔緩慢適應光線后,他們才激動地大叫起來,og是警察真的是警察他們得救了不是幻想,真有人來救他們脫離苦海了
警察先生,快救我們
地下室一片哭嚎遍野。
天色漸黑,紅藍色警燈刺眼,警笛聲震不絕,救護車呼嘯著趕來,警戒線拉了有史以來的長,把所有圍觀群眾都攔在電網之外。不止小鎮居民,整座城市都轟動了。
包括記者在內。
大家親眼看到,一群瘦骨嶙峋、容貌干枯蠟黃仿佛難民般的受害者被攙扶著上了救護車。另一個鼻青臉腫的瘸腿老人落在最后,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嚴密看守他的持槍警察人數最多,足足有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