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這位男修士身邊的侍女,還在頻頻暗送秋波,因為長得太英俊,廣場上不少女的癡迷的望著他,特別是合歡宗的那一群火辣辣的目光簡直讓人羞澀。
莫清薇小聲跟姬問意八卦“這種道貌岸然的狗東西怎么還沒身敗名裂啊”
“要是我,我肯定不會對自己道侶冷暴力,能跟我合籍的人,那定然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道侶,怎么可能讓她受委屈呢”
“你不是封心鎖愛了么。”姬問意小口抿了下桃花釀,發出質疑。
“按需。”莫清薇朝她眨了眨眼,“你懂的。”
姬問意“”
“話不能說死。”
姬問意輕輕笑了一下,眉眼彎彎,如烏云散開,天清氣朗。
乖巧又好rua。
莫清薇心中一動,忍住伸手去揉亂她發髻的沖動。
紫皇城城主慷慨激昂的發表一番言辭后,進行中場休息,有各派宗門里互相認識的人,談天說地,一起暢游。
其中仙風道骨的男修士被一位合歡宗的貌美女弟子攔住,聊了起來,微風中送來她同情哽咽的聲音。
“沒想到,上次一別,竟是與阿語的最后一面,斯人已逝,道友莫要太過傷懷,免得生了心魔,忘卻一段令人悲痛的情感,多數時間,能治愈傷痛的是開啟一段新的戀情。”
醉翁之意不在酒。
莫清薇摸了摸突然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大師兄暮
聽帶著弟子們,正在另一側與熟人寒暄,如此,劃給青陽宗地盤上,便只有兩三個人,其中二人正是帶了面具的姬問意與莫清薇。
莫清薇橫看豎看,低聲說“感覺好像,跟沒戴面具似的”
姬問意“”
這你都發現了。
同時,有兩撥人朝青陽宗走來,一撥人是中洲那邊過來的皇族子弟,攜著侍衛一道過來,另一撥,只有一個人。
一個眉眼清冷,相貌只能算是清秀的女子。
佩戴著藥王谷的銘牌。
一陣幽香拂過,她徑直從青陽宗的地盤上走向后上的桃花林,姬問意見狀起身,對莫清薇低聲說“我去更衣。”
“儲物戒帶了嗎”
“帶了。”
“好,早去早回。”
當姬問意起身準備離開后沒多久,一旁的暮聽忽然轉身朝她看來,語氣竟十分熟稔溫和“小師妹,你看誰來了”
莫清薇一怔。
抬起頭。
暮聽身邊站著一位衣著華麗奢靡,用料不菲的紫金色蟒袍男子,那男子十分年輕,相貌異常清俊,下顎角十分鋒利,如刀雕斧鑿般棱角分明,優雅矜貴。
他朝莫清薇看來,深黑色眼眸波光粼粼,帶著迫切的,期待的,令人挪不開眼的暖意融融。
好似,他們已經認識了許多年。
莫清薇心頭陡然一跳。
原身大婚前十日落水,高燒不退死掉后,她才穿過來的,當時并沒有原身的記憶,就找了身邊的侍女旁敲側擊,大概摸清了一個總體情況,不至于短時間內露餡。
后來,她坐血雀靈車離開了青陽宗,嫁到玄月閣,開啟了逃婚之路后,就再也沒想過,還會有和從前故人相見的那一刻。
紫金色蟒袍的年輕男子走上前來,聲音十分溫柔“小師妹,好久不見。”
暮聽在一旁笑了笑,說“小師妹之前落過水,有些事情不太記得了。”
“小師妹,這是和咱們一起長大修煉的趙濟睿,十五歲那年父皇病重下山回家。”
趙濟睿,現如今是中洲凡間皇家的皇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