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尷尬在三人中間流淌。
莫清薇沒想到,第一晚就面臨著如此令人腳趾抓地的場面。她瞅了瞅姬問意的臉色,又瞧了瞧錢老板面帶不悅的神情。
簡直不要太抓馬。
錢老板十分慍怒“誰讓你進來的”
莫清薇“”
你是在背著人,跟人對象幽會哎,怎么敢懟人家原配的
姬問意神色平靜“這里是我家,如何不能進來”
錢老板上下打量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一個沒有孩子的女人,也敢口出狂言,犯了口業。”
“無所出,犯了七出之條,我看小莫莫就應該休了你”
得到的設定里,書商與原配并非自由戀愛,而是盲婚啞嫁,成婚之后也相愛過那么短暫的時間,一起打拼一起創業,直到家大業大后,原配需要主持中饋,又受到外界壓力影響,不得不回到家中,當一個美美的花瓶。
直到后來,書商在外面亂花漸欲迷人眼,漸漸的,心思就不在原配身上,開始四處勾搭濫情,還說家里這口子,太過沉悶無趣,不懂得討好夫君的喜好。
以至于原配受邀出行手帕交的小姐妹宴請中,沒人陪同,都不得不辭謝,一來二去,性格更時苦悶。
錢老板也是書商濫情中的一員。
為了刺激,來家中悄悄幽會不是一次兩次了,然而這是她與書商第一次被當場逮到。
按照設定,莫清薇要維護錢老板,而對原配怒斥“沒我吩咐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去佛堂面壁思過,善妒”巴拉巴拉。
她望著姬問意柔順不答話,低垂眉眼小媳婦似的,有些逆來順受的模樣,心中不由得一動。
“生不了孩子”她頓了下,“此事怪我,前陣子偶然間遇見一位神醫,他替我把脈,說我此生命中無子,讓我盡早了放夫人離開。”
在她一句句坦白里,錢老板瞪大眼睛“什么是你生不出來”
這句話可能太過于驚世駭俗了,在這個世界上,幾乎就沒有幾個男人敢自爆其短,說自己生不出來,不怪妻子。
莫清薇冷著臉點頭“是。”
“所以按理是我犯了七處之條,應該她休我。”
錢老板“”
你沒病吧
她大駭,不理解。
今晚又得了個爆炸性新聞,沖得錢老板腦子嗡嗡的。
今晚姬問意一句話沒說,全靠莫清薇輸出,瘋狂輸出下,把前來幽會偷情的錢老板給打發走了。
走之前,錢老板惡狠狠的瞪她。
曾經似有若無的情意與曖昧,在聽說他生不出孩子后煙消云散“敢騙我,我讓你的書局吃不了兜著走”
說罷,快速的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莫清薇見狀松了口氣,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
“不是去休息了嗎這個時候找我,是想起什么,
知道怎么離開這了”
剛沐浴沒多久,莫清薇發梢上的水珠,與仍然冒著熱意的淡粉色身體,裹著一層薄薄的紗衣,就這樣大咧咧的走了出來,隱約間,那些欲露不露的隱秘處,遮掩中的赤色更為撩人,頗讓人心池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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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問意盯著這樣的她,脊背有些發熱。
數月前在小破天,她面對莫清薇赤身裸體泡在寒冰池時,心中一絲波瀾都沒有,平靜得很,可今日,她覺得對方身上香香的,很想抱上一抱,體會一下,撫平一下身體里襲來的潮意。
然而要想破解蜃妖的海市蜃樓,她們需要遵循已有的設定,剛剛莫清薇的言談舉止,口中對姬問意的維護之意,就已經違背了此處空間的設定邏輯。
還不知道對接下來的走向有什么影響。
姬問意“我剛剛回去思考了一下,白天書攤聚眾鬧事的時候,提到了清遠道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