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遠了,藍禮看著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屋子,有些愜意的倒在床上:
“**、真是**啊、八十平米的房子,純木制造的家具、絲綢做的被面、外面還有個二百多平的小院兒,再加上兩個丫鬟貼身照顧,你一張口人家就脫衣服......這簡直就是神仙過的日子啊!
想我上輩子,一天工作十二個小時,結果連一房子的首付都付不起.....”
在柔軟的大床上滾了幾圈兒,得意了一小會兒,聽到門外又傳來腳步聲,藍禮這才有些不舍得在床上盤坐起來。
不論如何,這‘世外高人’的勁兒頭還是要裝一裝的。
“公子,綠衣進來了。”
“嗯。”
得了藍禮的準許,綠意端著一個銅盆,走到屋里的一個角落站立不動。
藍禮盤膝修煉了一個周天的三陽功,再睜眼時,見綠意還在那兒站著,有些無奈的開口問:“你家老爺什么時候來見我?”
他到不是對現在的生活有什么不滿意的,就是希望陳家的那位家主能聰明點兒,別等虎尊上門時,被它一爪子撕了。
“老爺公務繁忙,有時間,就會來見公子了。”
端著銅盆來到藍禮身邊,綠意彎下腰,低聲對藍禮道:“還請公子脫靴,綠意服侍公子洗腳。”
......
......
藍禮這邊**的生活暫且不提。
且說那鬧鬼的莊園里,再樹下守了三天的虎尊,終于是忍不住腹中的饑餓了。
黑夜中,虎尊有些煩躁的晃了晃腦袋。
小明月人呢?
不是說給他尋食去了么?
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回來?
在莊園里等候了三天,已經是虎尊信任的極限,再它不放心的沖著古樹低吼了幾聲后,順著藍禮留下的味道,一路奔著木河城奔去。
待它走后。
莊園的古樹下,曾經現身過一次的漂亮女鬼再次現身。
手里捧著一把古琴。
對月,對人。
輕聲彈唱。
“荷塘雨,清蓮子,鮭魚白汁香腹間。
花兒紅,柳兒灣,等了一年又一年。
中秋又至,月滿天邊,苦命的香兒哦,你還要等上多少年。”
花燈元岸,家人團圓,高朋滿座席間,長安風光令你安眠......”
聲調幽怨而綿長,像是在于世間表達自己的哀思。
也正巧。
就在這時,院外卻是有一伙身著帶血衣物的人,風風火火的闖入院中。
一行三十人左右。
大部分都是戴甲士兵,手里刀柄緊握,把位于中央的兩男一女護衛在中心。
“此處可有人家,本官乃木河縣縣丞上官飛羽,路過貴地,還請貴莊園主人容許我等暫住一晚.....”
高喝的是一名身披黑甲、三十歲左右的長須美男。
“縣令別喊,這就是我木河城外的那處鬼宅,已經存在百年,如無必要,是不會有人來此處借宿的。”
上官縣令身邊,另一名華服男子低聲告知:“我等于城中藏身三天已是極限,此次若非實在沒有地方藏身,我等也不會冒險藏于這鬼宅之中。”
“鬼宅...這是城外那座?”
上官飛羽皺眉,他們逃出城時饒了幾個大圈,還真沒分辨未知,誰想居然一頭扎進鬼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