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忠去了,可岳雷就嚷嚷著叫您過去見他。”
“叫人把他扔出去啊!”
“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若是他敢反抗,就直接差人去大將軍府,把這邊的事情說給大將軍聽!”
“哦....”
綠衣委屈巴巴的走掉了。
房間里,藍禮則是捂住了自己的臉。
他忽然覺得,自己認識岳雷就是個錯誤.
“當初不該圖省事兒,應該結交岳云的啊.....”
......
......
身為一個商家子,背后又掛靠著武當山。
藍禮怕被人說‘企圖謀反’‘收攏民心’‘圖謀不軌’‘通敵叛國’.....
可是‘大肆斂財’這玩意?
天底下哪個商家不是這么干的?
這也能叫罪名么!
他一商人,又沒有南宋官職在身。
別說是大肆斂財了。
就算真的去刮地皮,也不會有人用這種罪名定他的罪!
藍禮想不通岳雷是怎么想的。
至于岳雷自己?
估計他也不知道....
他這話,完全是被左忠給逼急了后,扯著嗓子瞎嚷嚷出來的。
“哎呦呦,我的手腕,我的手腕....”
“左大哥、左大哥,您手下留情,饒了我二哥這回吧!”
“小瓶你說什么呢!我沒錯!他藍禮不是傻子!誰是?
哎哎哎...要斷了...斷了....”
“二哥!”
少年人有些急眼,她這邊眼巴巴的給人求情,罪魁禍首還在那兒搗亂!
可誰讓她攤上這么一哥哥呢?
眼見左忠下手越來越狠,少年人連忙上前祈求。
拉著長音:“左大哥,你輕一些......”
“六公子,有些話是說不得的。”
絲毫沒有給少年人留半點的顏面,左忠冷著臉,拿捏岳雷就跟拿捏一小雞崽兒似的。
自左忠被藍禮從軍營中挑選出來算起。
這才過了不足六年。
左忠就已經成為了一方筋骨橫練的外家高手。
這趟藍禮回來,看的左忠‘綠了’的時候都愣住了。
只修煉了武當六陽功,沒有后續心法。
結果左忠愣生生的以連體外功突破到了先天境界....
不得不說,有些人是真的有習武天賦!
只是一個擒拿手,靠著自家天生的體魄,左忠就看著岳雷在他面前叫喚。
“左大哥,我說錯了嗎,他藍禮為了娶一蠻女,耗費白銀不下三十萬!
這種事情....哎呦呦....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不是傻子又是什么?
啊啊啊....左大哥,你輕點,我胳膊要斷了...斷了...”
咔嚓。
隨著一聲脆響后,岳雷的面色變得蒼白。
整個人跟虛脫了似的,向一旁軟到下去。
“二哥!!!”
一聲尖叫聲響起,少年人連忙撲過去扶住他。
左忠就那么冷冰冰的看著。
“不至于吧,這是....真斷了?”
見一旁的樊蔑之面露愕然。
左忠瞇了瞇眼聲音淡漠的回答道:
“身為藍府家奴,左忠的這條命都是家主給的,主辱仆死,不得不為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