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獄卒嚷嚷了一聲,沒搭理他。
嘴角掛著笑意,卓一航低下頭,從腰間掏出一包練霓裳帶來的迷仙醉,撒進酒水和菜品內。
又從桌上拿起一塊帶肉的大骨頭,在大狗的面前晃了晃。
‘嗷嗚’一聲,他手中的骨頭被大狗搶走。
好兇的一條大狗....
搶骨頭的時候,差點給卓一航的手上來那么一口。
三分鐘后,看著爬到在地上,開始打呼嚕的大狗,卓一航苦笑著搖了搖頭。
“哎,沒想到,我卓一航也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
離換班還有一刻鐘的時間。
似乎時間,還很富裕?
看著通道內那些被關押的房間,他的眼中閃過少許莫名之色。
有些費力的,把其中一人的衣服給拔掉。
掛到衣服架子上。
又拖著被扒光那人,塞進了自己睡覺的房間。
扣上手銬和腳銬。
做完這些的卓一航往自己身上灑了些酒水。
隨后,學著那些蒙古人醉酒的姿態,直接以趴著的姿態,‘醉倒’在酒桌上。
燈火有些昏暗。
片刻之后,一行六名來換班的獄卒走了進來。
看倒桌上趴著的兩人后,也沒介意。
這太正常了不是么?
笑罵著換了衣裳,又去里面巡邏了一圈兒。
等到他們歸來后。
也是和先前那批獄卒一樣,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然后.....
撲通。
撲通。
連續幾聲爬到在桌面上的聲音響起后,卓一航從桌上爬了起來。
看著某個眼睛蹬大,正往自己嘴里灌酒的家伙,武當的大師兄眨了眨眼。
“嗯?你怎么沒趴下?”
“哈魯蘇格拉....啪....”
一句話剛喊到一半,還不得他抽刀起身,卓一航就用一根雞腿把他的嘴給堵了個瓷實。
隨后,抄起身下的板凳,直接沖著獄卒的腦袋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
獄卒非但沒有倒下,受到疼痛的刺激后,反而是把之前迷藥帶來的迷醉感給驅逐了一些。
“還不倒?霓裳給我的迷藥不會是假的吧!”
語速飛快嘀咕了一句,卓一航手上的動作倒是未停。
雖然武功被封,四肢無力,但本事該有的武學技藝可是沒人能封得住。
以一種混混打架的姿態把獄卒撲到,隨后卓一航直接以手肘對著獄卒的咽喉處猛錘!
快!準!狠!
根本就沒給獄卒反應的機會!
一下。
兩下。
三.....
......
一分鐘后。
耗盡全身力氣的卓一航,看著身下已經斷了氣的獄卒,伸出手在他眼皮上撫了撫。
“這位仁兄,一航也是迫不得已,立場不同,還望莫要責怪。”
一邊說著,卓一航從地上站起身來。
沒去理會一旁桌上趴著的幾位。
也沒去摸他們身上的鑰匙。
卓一航只是把已經死了這位抬到自己的房間,和之前被扒光的那位調換了一下。
隨后,就見他從指尖摸出一把小刀,向已死那位的臉上.....
......
......
時間大概又過了一刻鐘。
當卓一航走出水牢時,已然完全換了一副模樣。
不但面容變了,他還順便剃了個頭。
走路的姿勢,說話的聲調。
當他和牢房前駐守的侍衛打招呼時,愣是沒人發現他是冒充的!
這一手模仿的手法,堪稱神乎其神。
沒人懷疑獄卒被掉了包。
更不會想到,卓一航這樣已經被迷藥醉倒的家伙,居然還能在獄卒的看守下跑出來。
還是這么的明目張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