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人家達官貴人,如廁后,用來解手的廁籌,都是用黃金做成的呢!
有人在心中想著。
可接下來,還是有人附和那老漢嘀咕道:
“我說官爺,您說哪兒不讓進,俺們就不進去好了撒。
你們浪費這些絹布是要干嘛?怪可惜的....”
“就是就是,這么好些的布,都夠給我全家人做好些件兒衣裳了!”
“呸!王二你是不是傻?你家用白布做衣裳?”
“滾滾滾,李狗蛋兒,耶耶就是那么一說,俺不能用白布做衣裳,還不能弄點兒草汁兒給衣服換個顏色兒?”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說了個沒完。
弄得他們身前,負責拉警戒線的藍家甲士,也是尷尬的可以。
說實話,對于自家公子這沒頭腦的決定,他們也是不知說什么是好。
這些白布糟蹋起來,他們也挺心疼的。
可一想到自家公子口中嚴令禁止,說‘誰要是敢放人入圈兒,就軍法從事’的軍令。
這些甲士,還是非常沒頭腦的妥協了。
攔人進圈兒到是好說。
這塊海崖其實就是一個凸出海岸的角兒。
三面臨海,一面過人。
他們只要在通往陸地的地方扯上一條白布,就不會有人跑進圈兒里去。
這么多人看著,就是想跑也跑不進去不是?
你總不能從海上跳起來七十多米吧?
心下這般想著,甲士們倒是沒有辜負藍禮的信任,一直到藍禮乘坐的玄黑色車駕抵達這里,海角的位置都沒被他們放人進去。
由八匹純色駿馬拉扯的車年,緩緩駛過路口。
在拐角之時,似乎是壓倒了什么。
車輪打了個劃,隨后車廂內閃過一道白光,令差點旋轉的馬車平息了下來。
“來了來了,東海伯的車來了!”
“在哪兒呢?”
“往路那邊兒看,看到車沒?”
“嚯!這車好氣派!”
“就這八頭畜生,估計比我家犁地的牛力氣都大!”
“不愧是東海伯用來拉車的......”
漢子們的話題有些歪,但周圍負責警戒的甲士們,可沒有絲毫放松警惕。
眼見馬車臨近,藍家甲士們在道邊拉出一條路來,容納車中的貴人經過。
待到馬車停歇。
這些全服武裝的貼罐頭們,吩咐彎身敲擊左胸。
叮了咣鐺一通亂響。
“屬下見過公子!”
“屬下見過公子!”
“屬下見過公子!”
這一通整齊劃一的呼喊,聽的剛下車的藍禮,有種掉頭鉆回車廂的沖動!
‘太特么的羞恥了!’
藍禮的腳步剛頓住,就感覺身后被人一推,
“你快點下,別當著人家!”
聽到紫萱有些焦急的聲音,藍禮翻了個白影。
緩步跳下車,帶著幾分無奈的沖四周甲士們揮了揮手:
“弟兄們辛苦了!”
“為公子服務!”
嘩啦啦啦.....
整齊劃一的鎧甲震動,還有四周甲士們的齊聲回答.....
弄得一旁觀看的漢子么紛紛瞪大眼睛。
隨后,暗中則是傳來了一陣細微的嘀咕聲,就傳入了某個羞恥的想要鉆進地縫兒的家伙耳中。
“這個就是咱們的東海伯?”
“身子骨看著也不結實啊....”
“不過這小摸樣倒是長的挺俊的,人看著也挺面善.....”
“對了二狗子,你家丫頭今年十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