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也知道,薄衍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但,還沒做到,桑眠就體驗了一遍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覺。
整體的感覺是舒服的,但太久就有些不舒服了。
桑眠還是食言了,他還是向薄衍求饒了,可惜,沒有得到薄衍的放手。
他記得自己哭了很久,哭著哭著睡了過去,即使在睡夢中,他也能感覺到薄衍還在親吻他。
從嘴唇一路往下,一直沒有停止,這會已經到了他的小腿。
薄衍是想將他整個都親一遍,薄衍真是太可怕了。
桑眠在睡夢里發出幾聲帶著哭泣的嚶嚀,這會也不忘跟薄衍哼唧撒嬌,請求薄衍放過他。
如果桑眠不說那句話的話,薄衍可以輕饒桑眠。
只可惜,被撩撥的野獸沒辦法輕易停下,只會將獵物一點點拆吃入腹
晨光熹微,大霧漸漸消散。
冬季還有未遷移的鳥群,在窗外擾人清夢。
桑眠這場夢做了整整一夜,睡前他跟薄衍在做的事情,延續到了夢境里。
甚至比清醒時候做的還要過分。
桑眠將醒未醒,他還困在夢境里,不是他不肯清醒,是薄衍拽著他的手,逼他不許清醒過來。
他和薄衍身在蓄滿水的浴缸里,被薄衍按在浴缸邊緣,薄衍從后抱著他,咬住他的后頸,跟只野獸似的,啃咬著他的后頸皮膚。
夢里的薄衍比現實里要粗暴許多,咬合的力道也重了不少,像是要將尖牙刺入他的皮膚里,在里面注入自己的氣味,打上他的標簽似的。
桑眠只知道不停喊著“不要”兩個字,然而,他的聲音虛弱沙啞,在剛才就被薄衍親得亂了聲音。
細微的求饒聲淹沒在了水流聲中,卻成功飄進了薄衍耳里。
薄衍的大掌箍住他的下巴,他的脖子被迫拉出一條流暢分明的弧度,薄衍的大拇指探入他口中,攪動他的舌頭,堵住他的聲音。
薄衍的氣息將他團團包裹,他感覺到薄衍又挨得他更緊了,嘴唇落在他耳朵上,輕聲呢喃“眠眠不是說不會求饒的嗎不是說身心都為我準備好了嗎”
“不是我說謊了原諒我吧我是騙你的”桑眠發出夢囈,身體在被窩里不停扭動,身體溫度不斷升高,額頭與臉頰沁出了不少細汗。
桑眠沒發現,臥室的門被人從外推開了。
穿著小熊貓連體服的桑滾滾躡手躡腳進入了房間,沒有看到桑眠的臉,只看到床上的淺栗色腦袋,他的眼睛就發亮了。
桑滾滾加快腳步,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走到了桑眠床邊。
“崽崽,我來咯”桑滾滾壓低聲音,沖桑眠打了招呼。
小團子刻意放低了聲音,就沒想過吵醒桑眠,他不過是慣例跟桑眠打招呼,打過招呼之后,才方便他做更多事情呀。
桑滾滾五歲了依舊小小的一坨,桑眠的床對他來說很高,他站在床前,最多只能露出脖子以上的部分。
小團子兩只手按在床板上,為了不驚醒桑眠,他特意沒有用跳的。
等他吭哧吭哧爬上桑眠的床后,累得趴在床上喘氣了大半天。
他的崽崽跟他一樣,也在大喘氣和流汗,他和他家崽崽真是有默契呢
桑滾滾這樣想,開心地扭動了兩下小屁股,陡然起身,肥嚕嚕的身體往桑眠身上壓,大叫道“崽崽,我來咯”
桑眠“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