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洗刷干凈然后愜意的泡在溫泉里,神田愛趴在鵝卵石邊緣上,攤成了一張鼠餅。
不知過了多久,神田愛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外面卻傳來一聲尖叫。
“啊死人了”
哦吼,難道是咒靈出現了
神田愛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從溫泉里走了出去。簡單的擦了擦身體,穿上旅館準備的浴衣從澡堂走了出去。
“啊,你出來了。”乙骨憂太還是穿著那身白色制服,背著五條悟給他的刀袋
,手上還拿著一瓶草莓牛奶。
他視線觸碰到神田愛的一瞬間,熱意迅速染紅了耳朵。
剛剛洗完澡的神田愛身上還帶著熱氣,濕漉漉的頭發搭在肩上,光滑細膩的臉頰上還帶著點點水滴。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眸子有些迷離,身上是和以往不同的花香,十分誘人。
乙骨憂太偏過頭視線飄忽不定,拿著草莓牛奶的手舉起伸到了她的面前“那、那個,牛、牛奶”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
神田愛無視了他的反常,但接受了他的上供,拿起已經插好吸管的草莓牛奶狠狠吸了一口。
舒坦,這才是人生
就是總有不長眼的東西攪亂她的悠閑時光。
聽到尖叫聲有所行動的當然不止是她,那個號稱名偵探的毛利小五郎一行人也急匆匆的去了現場。
“明太子。”狗卷棘不知何時從旁邊走了過來,看到正在喝牛奶的神田愛愣了一下,因為他手里也拿著同款牛奶。
神田愛來者不拒,甜甜的牛奶別說兩瓶了,十瓶她都能喝下。
她邊往那邊嘈雜現場走著,邊伸出手放在狗卷棘的面前勾了勾,示意把它放在她手里。
狗卷棘眼前一亮,乖巧的跟上她的步伐,把牛奶放在她的手心里。
啊,莫非他乙骨憂太察覺到了什么,默默捏緊肩上的帶子,刀在里面發出了不自覺差的聲音,讓狗卷棘的視線瞥向了他。
兩人的視線交集了一瞬又迅速分開。
神田愛叼著奶瓶像是毫無所覺的向前繼續走著,一直到了吵吵鬧鬧的事件現場。
“嗚嗚嗚嗚嗚”探險團的其中一位女性趴在同行人的身上哭哭啼啼。
神田愛向里面掃視了一圈,毛利小五郎一行人正面色凝重的圍著血淋淋的現場。
“肯定是她干的”這時候又一道尖銳的聲音沖著神田愛他們喊道,“剛才和百尺起沖突的只有她,一定是她氣不過趁沒人殺了百尺”
眾人的視線落在了神田愛身上。
嗯神田愛吸著草莓牛奶歪了歪頭。
有趣,偵探游戲玩了不少,可成為嫌疑人還是第一次。
夜幕降臨,沒有什么燈光的村子里漆黑一片,只有偶爾的蟬鳴響起。
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一片濃霧從森林里悄悄飄了出來,逐漸蔓延到了村子里的各個角落。
鳥鳴聲蟬鳴聲都寂靜了起來,唯有微風呼嘯的吹過樹葉的聲音,還在昏暗的村子里沙沙作響,像是預示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