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在說什么,誰知道啊明明前段時間才見過,禪院直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面前的五條悟還是以前那個樣子,隨意又目中無人的態度,看似毫無防備的姿勢,實際上現在對他出手百分百會被打的半死。
像是被神明眷顧的漂亮臉蛋,得天獨厚的身高,在這個男人身上仿佛看到了什么是完美。
這種完美的造物,絕對的強者,對他傲慢或者不放在眼里他都可以理解,可是
這個女人又是怎么回事,她憑什么可以和他們并肩站著,五條悟都沒說話她憑什么先開口,身為女人一點教養也沒有。
“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禪院直哉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無視那個女人,準備和五條悟介紹自己。
“不認識啊。”神田愛打斷了他的話,她輕輕捂住嘴巴笑著說道,“現在的人真是夠厚臉皮的,明明不認識還直呼他人的名字,真沒禮貌。”
“你說什么”禪院直哉瞬間暴怒,原本上挑的狐貍眼瞪的溜圓,眼白都出現了幾根血絲。
“真可怕”神田愛嘴里說著可怕臉上卻滿是嘲弄,“沒有禮貌也就算了,染金發帶耳環現在還來威脅人,你是哪里來的不良嗎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中二病還沒過去啊。”
禪院直哉咬緊牙關表情更加扭曲起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給他這么大的恥辱感。
除了臉蛋還算可愛,這種嬌小瘦弱的身體,粗鄙無禮的性格,送給他他都不要。
到底是哪里來的底氣竟敢和他這樣說話,是五條悟給的嗎她該不會以為有五條悟的庇護,就能這樣隨意羞辱禪院家繼承人吧,真是無知無腦。
既然五條悟沒有好好管教自己的人,他禪院直哉就替他好好管教管教。
“閉嘴無禮的女人,我是禪院直哉,是御三家之一禪院家的繼承人。我和悟君說話的時候,身為女人你要退后三步恭敬等待,而不是隨意插嘴來惹怒我。身為女人不為悟君分憂也就算了,連什么是教養都沒學過嗎”禪院直哉瞇著狐貍眼話里滿是對神田愛的鄙夷和不屑。
原來如此,這就是五條悟口中傲慢的蠢貨嗎。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都什么年代了還這么封建,身上那種腐朽的惡臭味道撲面而來。
怪不得真希會離開家里來了東京,對禪院家如此厭惡,看看這個男人就知道,女人在那個家族里是什么地位。
真希真是太溫柔了,竟然還想著提升自己讓他們刮目相看,恐怕她再怎么努力依舊不會被他們放在眼里。
神田愛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啪嘰一下落到了谷底。
禪院直哉是她遇到的人中,最讓她厭惡的人。
神田愛眸色漸深,即使聽到這樣的話她嘴角的弧度也沒有變化,只是感受不到她笑意里的溫度。
她嘴唇微張準備和以往一樣,把這些蠢貨羞辱的體無完膚,可五條悟卻快她一步開口了。
“能不能
別把你那套傲慢愚蠢的封建思想說出口,臟了愛的耳朵不說,把我惹怒對你有什么好處”五條悟雙手捂住神田愛的耳朵輕輕搓了搓,站在她的身后,直視著禪院直哉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說白了,你們禪院家內部如何我管不著,你又是什么樣的人我也沒有興趣。”五條悟漫不經心的扯了扯嘴角,可聲音低沉的可怕令人心中發寒,“可你居然對愛這么說話,連我都不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
“臉和肚子你選哪個”
禪院直哉臉色難看的擰了擰眉頭,他算是知道了這個女人現在有多受他的寵愛了,雖然他不明白這種要什么都沒有,看上去十分幼齒的女人有什么好的。
可是,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五條悟見他沒有回應,從神田愛的身后兩步走到了禪院直哉的面前。
禪院直哉的身高比普通男性要優越許多,可面對五條悟卻完全不夠看。他臉上的墨鏡滑落至高挺的鼻梁,那雙美麗至極的眼睛露了出來。
以往與五條悟沒有什么交流,他的目光也未曾放在他的身上。
直到現在,禪院直哉才真正理解為什么那些人如此忌憚五條悟。直面這雙看透一切的六眼,他喜歡用的那些小動作都無處遁形。屬于現代最強咒術師的壓迫感,讓禪院直哉僵在原地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