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棋盤上的形勢,禪院直哉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可他又看不出來哪里不對勁,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棋。
很快三十多個回合過去了,棋盤上密密麻麻擺放了許多棋子,禪院直哉也完全失去了剛才的游刃有余。
他死死地盯著棋盤,眼球不停的轉動著,視線穿梭在棋子之間。
奇怪,太奇怪了,為什么為什么他找不到可以下的地方。
棋盤上當然有
許多空的地方,可在他眼里卻都是死路一條,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他白子的生存空間被剝奪的一干二凈。
怎么了,再不下時間就要到了。神田愛雙手托著臉頰,腿在桌子底下來回晃悠著。和大汗淋淋的禪院直哉想比,她簡直輕松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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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哉艱難的落下一子,即使對局還能繼續,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勝算。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他這樣的精英會被一個女人逼到這個境地。
難以置信,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盤棋是如何走到這個地步的。
“真可憐啊。”神田愛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禪院直哉呆滯的抬起頭,是出現了幻覺嗎,之前她渺小的身影,現在看起來卻無比高大。
面前男人懷疑人生的表情,成功愉悅到了神田愛。她最喜歡看這種喪家犬的表情了,特別是她討厭的人。
“明明知道自己輸定了還在做無用的堅持,你也就剩那可憐的自尊心了,現在是不是明白自己有多沒用了。剛才那么自信這個游戲是你擅長的吧可是真遺憾,你和我的實力是天差地別的,蠢貨。”神田愛落下最后一子,這步棋是致命一擊,讓他再無翻身的可能性。
禪院直哉久久沒有動作,神田愛刺耳無比的話他也沒辦法反駁。
他的驕傲和自信被神田愛全部粉碎,大腦無法再思考。一個女人,一個他自幼被灌輸低人一等的女人,他從未瞧得起視作玩物的女人。
他輸給了一個女人,這個對他而言不能接受的事情,現在發生了。
直到時間耗盡,禪院直哉都沒有動作。
“你輸了,還有什么話想說嗎”神田愛從椅子上蹦到了地上,打量著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禪院直哉,嗤笑的問道。
玩家神田愛獲勝
話音剛落,沒等禪院直哉起身,桌子和椅子就都消失不見,失去支撐的他跌坐到了地上。
“愛太厲害了”五條悟鼓著掌出現在這里,感慨的笑了笑,“如果剛才對局的是我,也沒有自信會贏過你。”
凈說廢話,能贏過她的人還沒出生,以后也不會出現,神田愛輕哼一聲。
“讓我想想,要把你怎么好呢”神田愛臉上的笑意加深,走到禪院直哉的面前俯視著他。
禪院直哉像個人偶一樣,僵硬的抬起頭。
在游戲中輸了,作為懲罰他必須要聽從她的一個命令。單方的強制束縛,即使讓他當場死去,他也沒辦法反抗。
現在居高臨下面帶微笑,眼里卻毫無溫度的神田愛,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絕對的強者,以及他無法反抗的這種心情,過去好像在哪里體會過。
禪院直哉表情松動了一下,他想起來了。
那個人是禪院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