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神田愛的性格比他之前想的要惡劣瘋狂許多,可是
他喜歡
神田愛滿意的點點頭,像是不經意的開口說道“把這個視頻分享給真希好了,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羞恥過度而莫名進入賢者時間的禪院直哉聽到這話,表情猙獰了起來。剛才還是只乖巧狐貍的他,現在變成了滿身戾氣的狐妖。
真希該不會是禪院真希那個女人吧
是了,她的確去東京校上學,和神田愛認識很正常。
可惡,他簡直不敢想象這個視頻傳到她那里,以后會怎么嘲笑他。
禪院真希是他在禪院家里最厭惡的女人,不僅僅是因為她那個臭脾氣,更因為她沒有咒力而被稱作天與咒縛這件事。
那種連他都打不過,弱小的女人,怎么有資格和禪院甚爾同為天與咒縛,被視作同等存在,她不過是個冒牌貨,連給禪院甚爾提鞋都不配。
所以他不停的欺負她,在人前貶
低她蔑視她,從禪院家離開時他還十分開心來著。
可是現在,飽含他羞恥瞬間的視頻,居然要讓那個女人觀看,評頭論足。
真是可惡,早知道還不如讓五條悟打一頓了。如果能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他一定不會招惹神田愛。
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術式禪院直哉牙都要咬碎了,他很想搶過神田愛的手機,把它砸碎,可是他沒辦法做到。
束縛讓他無法反抗,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愿,身為仆人的他無法拒絕主人的命令。
神田愛的術式太可怕了,只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才能明白。
普通的束縛最多只是約束,是兩個人的利益交換。就像做生意簽合同一樣,對兩個人都有約束力,可不一定必須遵從,可以撕破合同只不過會受到相應的懲罰。
可神田愛術式產生的束縛完全不同,勝者對敗者一方的約束,且敗者必須遵從,敗者沒有選擇的權利,術式會強行作用在敗者身上。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神田愛心滿意足的關上手機。
回去去哪里禪院直哉茫然的抬起頭。
話音剛落,他們從游戲空間又回到了他們相遇的地方,那是總監部里面的走廊上。
見到了好久沒見過的陽光,脫離了讓他一敗涂地的術式空間,禪院直哉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一陣風吹過,他只覺得裙底涼颼颼的,就如同他的心一樣。
幾個身穿西服的人默默的路過了他們的旁邊,雖然一言不發目不斜視,可禪院直哉整個人抖成了篩子。
巨大的羞憤讓他五官扭曲在了一起,紅血絲瞬間遍布整個眼底,他急促的呼吸著,整個人從頭紅到腳。
如果有個洞,他真想鉆進去再也不出來。
路過的幾人大氣不敢喘,加快腳步逃離這個讓他們窒息的地方。
如果他們沒看錯的話,那個穿著女仆裝帶著狐貍耳朵的男人,是禪院家家主的兒子,禪院直哉吧。
旁邊的人是五條悟和剛剛入學東京校的神田愛,這三個人是在玩什么羞恥y嗎
不敢問也不敢看,這不是他們應該知道的事情。
現在的咒術師都怎么了,能不能換個隱蔽的地方,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干這種事。能不能為別人考慮考慮,幾個人欲哭無淚,看到這個場景的他們,會不會第一天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神田愛瞥了一眼,眼眶都紅了的禪院直哉,輕飄飄的開口說道“這就不行了,你給那些女性帶來的羞辱和傷害,可遠不如此。”
果然,神田愛從始至終就是想為了那些女人教訓他,讓他體會到她們的心情。禪院直哉無力的垂下頭,耳朵上的鈴鐺隨之搖擺響起清脆的聲音,像是預示著什么將要開始。
“好苦,紅茶里要加奶加糖不知道嗎”神田愛舉起茶杯把里面的茶潑到了禪院直哉的臉上。
這是位于五條家的會客室,她和五條悟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