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了,真希她還是那樣子”熊貓一臉凝重的小聲嘀咕道。
一個普通又沒有任務的悠閑日子,除了神田愛以外的一年級幾個人,照例來到操場上訓練。
跑步熱身,近戰格斗,用咒具對戰,對咒術師來說這些都是訓練體術的基本項目。
而禪院真希作為精通體術的咒具使,通常都會是四個人中的領頭人。
今天也不例外,剛剛和禪院真希結束對戰的乙骨憂太表示有話要說。
乙骨憂太此時滿臉菜色,胃痛的捂住肚子“剛才她又對我笑了,明明平時都很兇來著,最近這兩天卻總是突然發笑。雖然真希桑能對我友善一點我十分感恩戴德,可是可是真的很可怕啊”
總是不茍言笑皺著眉頭對誰都說話帶刺的禪院真希,這兩天突然像是中邪一樣,滿面春光走路帶風,逢人都會友好的微笑,像是變了一個人。
狗卷棘也一臉凝重的的點點頭,天知道他惡作劇以后,禪院真希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輕飄飄放過他的時候,他有多害怕。
“該不會真希她是中了什么詛咒”熊貓頭頂晴天霹靂,大事不好的說道。
乙骨憂太也慌慌張張起來“快、快點找五條老師才行”
“鮭魚鮭魚”狗卷棘也連聲附和。
二個人從地上站了起來,乙骨憂太剛掏出手機準備給五條悟打電話,肩膀上卻多了一只手。
突然被拍肩膀的乙骨憂太一個激靈,手機掉在了地上,他如同機器人一般,僵硬的回過頭。
看到來人,表情立馬激動起來。
“愛”二個人同時喊道。
“呦,好久不見有想我嗎”神田愛笑瞇瞇的揮了揮手,把手中袋子里裝的禮物挨個分給他們。
這幾天她和五條悟當然不止在京都一個地方待著,五條悟身為特級咒術師有一大堆任務等著他。
可也不知他到底抽了什么風,非要帶著她一起去做任務,美名其曰要和她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真麻煩,是不是有病神田愛默默吐槽,然后收拾好行李和他一起上路。
旅行,她喜歡
和五條悟的幾日游十分有趣,雖然他快要二十可依舊像個和她同齡的少年。不,應該說是個幼稚鬼。
不過和他一起玩耍還算很開心,五條悟雖沒有一點作為大人的矜持,可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和她玩到一起去。
神田愛從袋子里拿出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小東西,這是她覺得有趣所以都買了下來,她得到的這些樂趣也想分享給他們。
乙骨憂太拿著一個項鏈若有所思,把它舉起對著陽光,在陽光下中間鑲嵌的石頭澄澈無比,里面像是流動著微光。
這個顏色,好像愛的眼睛,乙骨憂太不動聲色的把它掛在了脖子上,他喜歡這個項鏈。
“真希希我帶禮物回來了”神田愛對著不遠處的禪院真希大聲喊道。
“謝了。”禪院真希咧開嘴笑著接過她手中的小東西。
又來了,這個奇怪的笑容
本來很開心的二個人再次大驚失色,熊貓趁禪院真希專心擺弄手中的東西時,趕緊拉過神田愛憂心忡忡的說道真希好像被詛咒了,最近兩天好奇怪總是莫名其妙的突然笑起來。”
“鮭魚鮭魚”狗卷棘連聲附和。
乙骨憂太也蹙著眉點點頭。
神田愛立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來真希很喜歡她發的那個視頻,就是那個禪院直哉穿著女仆裙帶著狐貍耳朵,給她問好的視頻。
這個視頻她并沒有傳給其他人,把柄之所以可以叫做把柄,當然是可以用來威脅人。
一旦傳開這個視頻,就失去了威脅他的用處,他說不定會破罐子破摔。
雖然有些人目睹了他那個樣子,不過最多私底下說兩句,沒人能拿出證據。禪院真希雖然討厭他,可她不是個到處傳播視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