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看著被瞬間祓除的陀艮,其他二個咒靈滿心不解。
死她是在說讓他們去死嗎
為什么啊它們做錯了什么嗎明明一切都按照她的吩咐做事
陀艮是它們認定的同伴,今天帶它過來其實沒有什么目的,它們的身心早已被神田愛束縛,下意識的把身為同伴的陀艮帶來有什么不對。
陀艮開開心心的跟過來,可卻是這樣的下場
一瞬間,花御和漏瑚心中出現了一團怒火卻又轉瞬即逝。它們無法對身為主人的神田愛產生一絲背叛的想法,即使她殺掉了它們珍貴的同伴,即使讓它們去死
無數念頭閃過腦海,最后都化為了迷茫。
“您、您是在開玩笑嗎哈哈,這可不好笑”漏瑚訕笑著打著哈哈,可額頭流下的冷汗,驚慌失措的神色,都能看出來他此刻的內心。
“不是開玩笑。”神田愛眨眨眼,那雙眸子純潔無瑕又澄澈,完全看不出她正在說著怎樣殘忍的話,“漏瑚在咒術界中心殺害人高層,陀艮因為協助漏瑚逃跑,而花御襲擊了高專。你們的咒力都已經暴露在咒術界的眼底,所以只能將你們祓除了。”
它們暴露在咒術界眼里,就已經成了記錄在冊的咒靈。也就是說,從此以后它們都不能出現在她身邊,基本沒有為她做事的可能性。
而且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可以控制咒靈這個事。他們未必推理不出來,可她從沒有在那些人面前暴露自己控制咒靈,他們的腦海里還沒有這個概念。
她自己把這件事暴露出來,只會成為一個提示。
提示他們,神田愛是不是有可能控制咒靈做出這些事來。
更重要的是,祓除它們比讓他們活著更有價值。
“不不不”漏瑚連連搖頭,“對了,您可以像夏油杰那次一樣,將我們保下來啊就說就說我們已經被您的術式控制了,不會再傷害別人了”
漏瑚想起來夏油杰的事情眼前一亮。它并不是怕死,只是像這樣毫無意義的死去,誰都不會愿意。
“噗你在說什么啊”神田愛嗤笑出聲,“你說要我保下一個惹了眾怒,殘害高層的咒靈這和在受害者家屬面前,說自己控制住了殺人犯,所以不要怪罪他有什么區別。”
她為什么要為幾只可有可無的咒靈,冒被咒術師們敵視的風險。
漏瑚咽了下口水,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興奮的大叫道“對了,還有那個奇怪的妹妹頭。我們還有利用價值,那個人還沒處理”
“啊你說他啊。”神田愛拉長聲音,滿不在乎的繼續說道,“他現在恐怕自身難保了。”
什么意思漏瑚迷茫的睜大眼睛。
“阿嚏”握著武士刀的乙骨憂太打了個噴嚏。
“憂太”里香攻擊妹妹頭的動作一頓,擔憂的回過頭。
“沒事的,里香。”乙骨憂太
摸了摸鼻尖,是愛在想他嗎
都怪你都怪你,讓憂太冷到了,要是生病了該怎么辦里香瘋狂的攻擊著里梅,她像是感受不到空氣中刺骨的寒冷,巨大的冰塊被她打成了冰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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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到底是怎么回事里梅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驚疑不定的看著面前的一人一咒靈。
他不明白這兩個人是怎么找到他的,上來二話不說就動手,一點也不給人準備的機會。
注意到他憤恨的眼神,乙骨憂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抱歉,雖說你是詛咒師,但我對你沒什么敵意。只是”乙骨憂太的眼里迸發出一抹晦澀的暗芒,殺死從他的身上蔓延開來。
“只是愛說要殺了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