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方面管的嚴不嚴。
陸衍說,“能啊,進去的時候讓站崗的哨兵查驗一下就行了。”幾樣吃食,而且都是平時易見常吃的,又不是啥刀啊槍的。
這都不讓帶進去,難不成怕有人用魷魚絲捅人
至于下毒,就更不可能了,這點分量,最多毒倒一個班,費那勁干啥,圖啥呢。
鳳尾蝦干、黃蜆子做起來都不難,新鮮的鳳尾蝦和黃蜆子清理干凈,放入加了姜和鹽的滾水煮熟,濾過水份再加入少許糖和鹽還有料酒,最后把煮好的鳳尾蝦和黃蜆子平鋪在簸箕上晾曬。
魷魚絲就更簡單了,兩個巴掌大的魷魚干用柴火烘烤,再撕成魷魚絲。
江喬一次性做了很多,都用玻璃罐子封存起來,一部分放五斗櫥里,三小只要是餓了可以自個去拿來吃,還有一部分,送給了劉大嫂。
來海浪島有一段時間了,劉大嫂委實幫了她們家很多,又是帶著江喬趕海,又是給菜種啥的,自家做了吃食,也不忘給江喬一份。
江喬自然投桃報李,有來有往,才是鄰居嘛。
周三晚上,陸衍要去值夜班,江喬用鋁飯盒把鳳尾蝦干、魷魚絲、黃蜆子、醬貨分裝好,又用軍用水壺灌了滿滿一壺酸梅山楂汁給他,“吃撐了喝這個消食。”
陸衍提著裝得滿滿當當的鋁飯盒喝軍用水壺,晃了晃“就這點,還吃撐,都不夠我塞牙縫的。”
到了部隊,負責站崗的哨兵看到陸衍,行了個禮,“陸參謀長。”
陸衍回以一禮。
哨兵是個剃著小平頭,五官方正,一臉青澀的小伙子,一看就是剛入伍沒多久。
他看了看陸衍手上提著的東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陸參謀長,你手上拿的東西,得打開給我們查驗一下。”
陸衍把鋁飯盒和軍用水壺放在值班室的桌上,一一打開,“應當的,應當的。”
鋁飯盒一打開,一股濃重的醬香味瞬間縈繞整個值班室。
哨兵小伙子哈喇子都差點流下來了,乖乖,這啥啊,這么香
定睛一看,這不就是醬貨嘛,哦,還有一些海鮮曬的干貨,這玩意他又不是沒吃過,咋陸參謀長帶的這些味道這么誘人捏
陸衍“查驗無誤了吧”
哨兵小伙子回過神,連連點頭,“沒問題了。”
陸衍一邊收鋁飯盒一邊道,“這些都是我媳婦給我做的,嗐,她們女人家家的,就愛弄這些玩意,說是怕我晚上值班無聊,肚子餓,讓我墊墊肚子。”他面上正經,眼里的得意都快溢出來了。
“嫂子疼人是這個。”哨兵小伙子豎起大拇指。
哨兵小伙子要是知道有個詞叫做秀恩愛,指定摁陸衍身上。
陸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以后也會有的。”至于有的是啥,他沒說。
說完,陸衍就吹著口哨走了,看來心情好得不得了。
留下哨兵小伙子一個人呆在值班室里,空氣中那股醬香味仍揮之不去。
他艷羨地看著陸衍的背影,“這有媳婦疼就是不一樣,嫂子來隨軍了,陸參謀長話都多了。”
以前的陸參謀長哪會跟他們說那么多話啊,最多點個頭就過去了。
哨兵小伙子搖搖頭,感慨道,真是百煉鋼化成了繞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