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靈韻提出自己的想法。
“好。”
霍風華是手頓了一下,然后開始書寫。
這次哪些人出了力,他是知道的,所以根本就不用商議,請柬上的名字信手拈來,他不僅能清楚寫出邀請人的名字,連對方的家屬是誰也很清楚。
“背面用小字特別注明,只能帶原配,什么二房,房,還有什么沒名沒份的小可是沒有資格踏入我們霍家的。”沈靈韻眼看霍風華手里的請柬即將成型,及時補充了一句。
她可是知道香江這里的風氣。
不少富豪家里除了原配,還有二房,房,有些富豪嫌棄原配年老色衰,出門應酬或者是公司管理,會帶上自己最喜歡的女人。
沈靈韻只要一天是霍家的正房夫人,就不允許除了原配之外的女人踏進霍家。
“好。”
霍風華側頭深深看了沈靈韻一眼,然后低頭再次認真寫了起來。
沈靈韻放心了。
霍風華寫好一份,她就認真檢查有沒有錯別字。
這些請柬上有些人她今生沒有見過,但后世在報紙與新聞上是見過的,也就說明這些人都是香江大佬,是金字塔尖的人物。
霍風華一次寫完了十份請柬。
不能說是這次全面狙擊小日子只有這些人在出力,而是只有這些人出力最大,至于那些沒能進入霍家的,他會安排人給對方送份謝禮。
總的來說,不會讓出過力的人寒心。
請柬寫好,第二天就被順利地被送到各家,看清楚邀請函上的內容,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大吃了一驚。
這是他們第一次收到霍風華邀請去霍宅參加晚宴,但也是最別出心裁的邀請函,第一次,他們在邀請函上看到參加晚宴的要求。
帶原配夫人。
“這是霍太出的主意吧”
劉宏博抖了抖手里的邀請函,目光卻看向一旁的段文君。
他知道妻子近期跟沈靈韻走得很近。
段文君早一步就看清了邀請函上的內容,她受到的震撼比自己的先生大很多,她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邀請函,可也是這份邀請函,讓她挺直了腰背。
原配的尊嚴不容褻瀆。
自己男人給不了,霍家卻給了天下原配一份尊嚴,不管這份尊嚴是出自沈靈韻之手,還是霍風華,段文君覺得揚眉吐氣了。
劉宏博見妻子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嘟囔了幾句,上了樓。
自從被沈靈韻當眾收拾過,他在外面玩女人時就收斂了很多,特別是知道妻子跟沈靈韻經常有來往后,他就再也沒有帶女人回過家。
劉宏博一走,段文君就珍重萬分地把邀請函拿了起來。
視線一直停留在上面的字上,看著看著,她突然就淚流滿面。
這個晚上,不少收到邀請函的女人跟段文君一樣都哭了。
特別是年老色衰嚴重的一些原配,她們雖然還占著原配的位置,可已經很久沒有跟自己先生出門應酬過,她們成了后院里慢慢凋零的玫瑰。
可有一天終于有人給予了她們尊重。
面對邀請函上的明確要求,這些紅了眼睛的原配在擦干眼淚后就興致勃勃地翻起衣櫥里的衣服,很久沒有參加過晚宴,她們的禮服不少都過時了。
第二天,太子大廈商場一大早就迎來了不少顯赫的闊太。
大家不約而遇。
認出人,就明白為什么會在這里相遇,她們來此,都是因為同一個目的,也因為同一個原因。
很自然,她們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