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帶你們去山上泡溫泉,換件浴衣應景。”花山院漣答道,“我們很少來這邊,很多衣服都沒拆封,大家去挑喜歡的就好。”
“女孩子的也有嗎”步美疑惑道。
“我的錯,剛剛搬來東京的時候,只告訴姬城小姐我養了個孩子,忘了告訴她性別,所以姬城小姐把男裝女裝各送了一份,而且各種尺寸都有。”花山院漣想起自己鬧的烏龍,不禁一聲訕笑。
“你小子也有這么不靠譜的時候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大聲嘲笑。
“在京都本家的時候什么都有人安排好了,我也不知道一個人帶他這么難。”花山院漣無可奈何地一攤手。
“那你要送我回去嗎”安室透輕聲問道。
“不”花山院漣不假思索道,“透君是我的”
我的靈力,誰都不給
安室透愣了一下,突然覺得耳根有點發熱。
“啪”鋼琴上的松田玩偶晃了晃,往旁邊一歪,只玩偶像是多米諾骨牌似的,連帶著一起栽倒。
“哎”安室透趕緊轉身,跑回去把玩偶扶正。
嗯是他的錯覺嗎為什么覺得玩偶的表情有點微妙的不一樣
花山院漣側過身,無視了用本體瞪他的諸伏景光,吩咐道“你們去玩吧,別墅很大,地下還有一層,不要走散了,免得迷路。”
“嗨”孩子們一起應了一聲,歡呼道,“透君快點快點,去探險啦”
“元太,說了別亂跑,樓梯在這邊。那邊是通往地下室的。”安室透說著,熟門熟路地帶他們上樓,完全看不出來他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座別墅。
花山院漣看著他們的背影,微微瞇了瞇眼睛,給自己點贊。
他提前在別墅里留下了兩個人的生活痕跡,比如使用過的兒童牙刷牙膏,洗過的半新不舊的衣服,繪本玩具之類。今天早上讓安室透記熟了別墅的構造,包括需要的東西在哪里,就好像他以前就來住過似的。
他甚至動用了大倉家的關系,又去求了綾小路警部私人幫忙,用各種假象,憑空把收養安室透的時間提前了四個半月,而且從此蓋棺定論,再也沒人能懷疑。只要今天安室透演得夠好,就能完美謝幕。
當然,這個劇本來也不是為了騙柯南的,只是抓安室透去做人體實驗的是琴酒所在的組織,多謹慎都不為過。何況那位降谷零警官,他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在這個組織里臥底。那就更需要加倍小心。
諸伏景光什么都沒說,可就是因為什么都沒說,才等于默認。
“那我去找個房間休息一會兒。”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哈欠,“今天起太早了。”
“明明是爸爸昨晚打麻將到亮點才回來的錯”毛利蘭怒視他,不過還是跟上去,免得不靠譜的老爸亂跑。
“漣”諸伏景光幽幽地開口。
“那個孩子對我、對你們都非常重要,我不會放手的。”花山院漣擺了擺手,在鋼琴前坐下來。
“對我們”諸伏景光驚訝。花山院漣理應不知道零和他們的關系才對。
“他能讓我的靈力加速增長,但是需要靠近接觸。”花山院漣覺得,不說清楚的話,身邊的警察先生大概想送他銀手鐲。
“哈”諸伏景光傻眼,好半晌才艱難地說道,“你是為了靈力”
“也不全是”花山院漣想了想才開口,“人是感性動物,哪有這么冷血功利可愛乖巧的幼崽誰不喜歡啊,養久了當然有感情。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是一個人,本家的一只貓都要繞著我走。但是我確實是和普通人不同的,不怪他們本能怕我。”
“你很好。”諸伏景光忍不住反駁。
他們幾個看著花山院漣長大,從一個剛剛失去雙親的孩子成長為名正言順的花山院家主,屬于自己的情緒越來越少,喜怒哀樂都收斂進了面具之下。也只有這段時間和零在一起,雞飛狗跳地磨合生活,他才像個19歲的少年。
“其實挺好的,你就是太操心了。”伊達航的玩偶伸了個懶腰,開口說話。
一瞬間,花山院漣變了臉色,壓低了聲音吼道“閉嘴啊玩偶等于式神和現世的媒介,你讓玩偶做出的動作能讓普通人看見,憑什么覺得你說話普通人聽不見啊”
伊達航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