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間被更改了,但當時這人怕真是這么想的吧。
失去過重要的人么他下意識就想起,花山院漣父母去世的時候,他也才是個孩子。一夕之間失去至親,還有旁支虎視眈眈盯著本家唯一的后裔。如果當時他不能壓抑情緒,馬上立起來,那些旁支長輩就算不吃了他,也要架空他作為家主的權力。
不能悲傷,不能表露脆弱,他們都是一樣的。
花山院漣按了幾下手機,接著說道“好了,音頻發給你了,不過別總是去聽,伊達警官也是希望你往前走的。”
“我知道了。”安室透忍不住撲過去抱住了他。
站在最后面的灰原哀聽到最后一句話,臉色一變,抓著樓梯扶欄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泛白。
昨天晚上,她終于沒忍住撥打了姐姐的電話。就算只是留言電話,也想再聽一聽姐姐的聲音。她知道這是飲鴆止渴,一個不好就會被組織抓到馬腳,不僅自己會死,還會連累收留她的博士。然而越是夜深人靜,越是忍不住心底的渴望。
花山院漣的話,仿佛一記重錘敲在她心口。
“那個”柯南也覺得氣氛太過沉悶,左右看看,指著鋼琴問道,“漣哥哥還會彈鋼琴嗎”
“嗯”花山院漣笑起來,“這鋼琴也是我母親的,我嘛,小時候學過一點,現在早就手生了。”
“
是因為太忙了嗎”安室透問道。
dquo還好小時候是母親請了老師教我的,但我其實不太喜歡鋼琴heihei你們等一下。”花山院漣說著,走向鋼琴后面,打開柜子,拿出一個琴盒。
“小提琴”步美驚嘆道,“漣哥哥喜歡小提琴嗎”
“嗯,很解壓。”花山院漣點頭。
“解壓”孩子們面面相覷。
“哪里解壓了”柯南疑惑地問道。
小提琴,他小時候也學過,只是興趣不大。但無論哪種樂器,想要學出成績來都要苦練,怎么也說不上是解壓的方式。
“就像這樣”花山院漣把琴在肩膀上架好,一手握著琴弓搭在弦上開始拉
頓時,一陣刺耳的噪音充斥客廳。
“哇難聽死了”
“頭好痛”
“快住手”
“你真的會拉琴嗎”柯南捂著耳朵,崩潰地喊道。
花山院漣就像是沒聽見,足足拉了半分鐘才松開琴弓。
“結、結束了嗎”步美小心翼翼地放下手。
“感覺怎么樣”花山院漣笑瞇瞇地問道。
“難聽死了”包括灰原哀在內,孩子們異口同聲吼道。
“哦,那我就開心了。”花山院漣輕描淡寫道。
“哈”柯南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終于繃不住了,“所以你說的解壓就是折磨別人的耳朵嗎”
“當你比我還痛苦了,我的壓力算什么。”花山院漣又笑瞇瞇地看向剛才唯一沒吼他的安室透,“透君覺得我拉得怎么樣”
“還行。”安室透遲疑了一下才開口。
“哪里還行了”孩子們氣呼呼地瞪他。
“就是,透君也太偏心了。”光彥說道。
“我家的孩子,偏心我不是應該的嗎”花山院漣一手拎著小提琴,走過去,除了安室透,給了他們一個一個腦瓜崩,連灰原哀都不例外。
“你干嘛”灰原哀捂著額頭,茫然。
“誰讓你們說我拉琴難聽。”花山院漣理直氣壯。
“難道你覺得好聽嗎”冷靜如灰原哀都快被他整崩潰了。
“你們在吵什么”毛利蘭一臉疑惑地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