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束。博士,你先別慌,他是不是自己下車的”花山院漣問道。
“毛毯和外套都留在車上,也沒有掙扎的痕跡,倒像是自己走的。”阿笠博士遲疑了一下才回答。
“我知道了,我會去找他的,博士別急,給你添麻煩了。”花山院漣溫言安慰。
“哎透君可能跑進酒店去找你了,我先在附近找找。”阿笠博士說道。
“好。”花山院漣掛了電話,呼喚hiro
“那孩子的話,我看到他跑進酒店了。”諸伏景光嘆了口氣,一邊說著,一邊伏低身體,在瞄準鏡里鎖定了琴酒的身影,“酒店里這么多警察,他應該不會有事我盯著琴酒呢,先不說了。”
“好吧。”花山院漣無奈,怎么都沒想到安室透居然一個人跑到這個地方來,可千萬別撞見組織啊。
“花山院君,出什么事了嗎”目暮警部問道。
“沒什么,我家孩子來找我,我得去接一下人。”花山院漣朝他們點點頭,匆匆走向前臺。
“七八歲的金發的孩子”女員工想了想說道,“來問過路的這么大的小孩是有一個,不過是黑發哦。”
“但是,后面自稱是孩子哥哥的那個年輕人是金發。”另一個員工笑道,“雖然帽檐壓得太低,沒看見長相,但看輪廓就很帥氣”
“人家要找的是金發的孩子啊。”
花山院漣一下子就想起了剛才匆匆一眼的背影,似乎鴨舌帽下露出來的就是一簇金發。
“他們往哪邊去了”他問道。
“舊館,往這邊走。”女員工納悶,“怎么這么多人都找一個帶煙囪的房間”
花山院漣心中雪亮,第一個黑發的男孩是柯南。但柯南的哥哥金發的青年那又是誰難不成是組織的人為了問出柯南的行蹤說的謊
另一邊,降谷零毫不猶豫地直奔舊館天臺。
既然讓灰原哀變回成人從煙囪爬出去,那根本沒必要糾結酒窖在那兒,直接去煙囪的出口處接應就行了。
然而,剛跑上一半樓梯,頭頂上卻猛地傳來一聲槍聲
鮮紅的血灑在純白的雪地里,顯得有些諷刺。
“大哥”伏特加驚呼。
琴酒捂著手臂,一抬頭,盯著遠處的一座高樓,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dquo赤、井、秀、一▓”
“大哥,是赤井秀一”伏特加震驚道。
“呵。”琴酒顯然不想回答這么蠢的問題,只是一聲冷笑。
短時間內被同一把槍狙擊了兩次,赤井秀一你可真好
“”趴在雪地上的宮野志保原本已經準備靜靜地迎接死亡,見狀有些錯愕地抬起頭來。
“噗”又是一枚子彈擦著琴酒的臉打在雪地里,這還是琴酒躲得夠快。
“干掉雪莉,走”琴酒喝道。
伏特加聞言,立刻舉槍瞄準了宮野志保。
“跳進煙囪里快”柯南趕到天臺門口就看到這一幕,甚至無暇思考狙擊琴酒的是什么人,趕緊用變聲器換了個成年男人的聲音大喊。
宮野志保咬了咬牙,用最后的力氣縱身一躍,跳進了煙囪。
琴酒“嘖”了一聲,打了個滾又躲開一發子彈,卻距離天臺的門更遠了點。
“大哥”被忽略的伏特加有些手足無措。
琴酒也發現了那個狙擊手的目的,對方似乎并不是想殺死他,而是想把他困在天臺上這是想讓fbi的同伙來抓他嗎
想都別想
“伏特加,用那個。”琴酒冷冷地吩咐。
“啊是”伏特加愣了一下,掏出一個手榴彈,咬開拉環,順手丟進了煙囪。
“轟”
整幢舊館都仿佛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