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天,花山院漣都沒接到心心念念的降谷警官的電話,整個人肉眼可見地有點蔫。
最奇怪的是諸伏景光干那么危險的事我們都沒罵你,連zero都沒不理你,你自己一個人郁悶什么呢總不能是在自我反省吧
不過,想歸想,他還是親自下廚做了好吃的投喂家里的一大一小。
搬到新家的另一個好處就是對式神幾乎沒了限制。只要把廚房門一鎖,誰知道里面鍋碗瓢盆都在自己飛舞呢。
郁悶了兩天,花山院漣終于緩過勁來,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柯南身上。
“委托”早上,安室透剛踏進教室,就聽見步美的喊聲。
“柯南君好過分,明明是少年偵探團的委托,為什么不告訴我和灰原。”步美生氣地說道。
柯南看了一眼仿佛事不關己的灰原哀,“呵呵”兩聲。明明花山院漣打電話的時候她就在旁邊聽著。
“什么委托”安室透走過來,把書包放在課桌上,旁邊掛著的玩偶一晃一晃的。
柯南盯了這個半長發的警服玩偶幾秒,忽然問道“這位也是警察嗎”
原本他看見安室透的玩偶都穿著縮小版警服也沒多想,只當做是對身為警察的父親的思念。然而,在東京鐵塔上,意外知道玩偶居然是真實存在過的殉職警察,不由得好奇起來。
該不會,那些玩偶每個都是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撥動了一下玩偶,捏了捏玩偶軟軟的臉,開口道“萩原研二,生前隸屬于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班,是松田警官的摯友、同期幼馴染。”
“哎”孩子們聞言,立刻圍了上來,“這就是由美警官說過的,松田警官一直懷念的朋友啊。”
“我回去問了媽媽三年前的摩天輪事件才知道,那天媽媽帶我在米花綜合病院看病,可惜我不記得了。”步美有些憂傷地說道。
“松田警官真是個好人。”光彥也說道。
“就是,那個炸彈犯真是太可惡了”元太憤憤地說道。
“放心,他這輩子可能都出不來了。”柯南說道。
“無期徒刑嗎”光彥問道,“可是無期徒刑如果表現良好,聽說會減刑,總有一天”
“他沒這個機會了,因為他要去的地方不是監獄,是精神病院。”灰原哀輕描淡寫地插口。
“醫院”孩子們愣住。
“監獄會減刑,但是醫院不會,病沒好,絕不會讓他出院。尤其是對他這樣已經有過嚴重傷害他人前科的重癥病人來說。”灰原哀一聲低笑。
柯南“呵呵”兩聲,不予置評。
該說不愧是花山院家的作風,果斷狠辣,但完全踩在法律的底線上,又報復得堂堂正正。病好恐怕不會有這一天了。花山院家不發話,就不會有一個醫生給他開具病愈證明。
當然,如果非要較真,確實是不對的。但無論警察還是醫生,心里都有一桿自己的秤,
不畏強權不是用在這種人身上的。
法庭上的精神報告又不是他們做的,無非是一個沉默罷了,又不難。
再說,警視廳就算回過味來,也是幾年之后的事了,現在誰不覺得犯人是真瘋。說實話,柯南看到炸彈犯被警察帶走的那個畫面時,也沒察覺到不對。
那家伙瞳孔渙散,一邊喊有鬼,大小便失禁的樣子,真的不容易裝出來。
直到他看到花山院漣看犯人的那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