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的照片,你還有嗎”花山院漣問道,“你會拍波本的照片讓fbi調查,是不是也拍過蘇格蘭的”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下,忽的開口“他們是什么關系”
“聽說是幼馴染。”花山院漣想了想回答。
“難怪。”赤井秀一又想抽煙了,隔了一會兒才說道,“不過,你要是想拿蘇格蘭的照片去討好波本,還是多考慮一下。那是他心底最深的傷,小心弄巧成拙。”
“唔”花山院漣皺著眉,半晌才搖頭,“我覺得你的想法不對。”
“嗯”赤井秀一不解地看他。
“有個人告訴我,逝去的人雖然逝去了,但只要我還記得,他就永遠活在我心里。”花山院漣想起當初萩原研二的話,緩緩地說道,“我覺得,如果現在有人給我一張我沒見過的父母的舊照片,比起傷心,我果然還是會更高興的。走出悲傷并不是所有人都刻意不提、不說,抹去逝者所有存在的痕跡,讓他去遺忘。有時候,本人并沒有旁人想象中那么脆弱。所以赤井先生,如果蘇格蘭的事上你和降谷警官有什么誤會,還是找個機會說清楚比較好。”
“我會考慮。”赤井秀一終于點頭。
“那,照片。”花山院漣伸手。
“沒有。”赤井秀一頭痛,沒好氣道,“蘇格蘭都去世多年了,我隨身帶他的照片干什么你真的想要的話,我向總部申請,從已經封存的檔案里調出來。”
“快點申請。”花山院漣立刻說道,“現在是美國時間還不到晚上7點,應該還有人上班吧”
“知道了。”赤井秀一嘆氣,拿出手機發郵件。
花山院漣滿意地瞇起了眼睛。
“行了,我送你回去。”赤井秀一重新發動了車子。
“哦。”花山院漣仿佛用完了精力一樣,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還打了個哈欠。
赤井秀一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不覺失笑。
跟他對著嗆的時候是獅子,現在又像是只貓,讓人心癢癢想擼一把毛。
“干嘛”花山院漣瞇著眼睛,但依然能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你這反應,也是經歷過實戰的,可不是弓道場里練出來的。”赤井秀一說道。
他的打量很隱蔽,這種感應力,更像是先天本能加后天鍛煉,大部分受過專業訓練的精英都做不到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些照片了。
“看也知道。”花山院漣漫不經心地說道,“沒實戰過可不敢射活人。”
赤井秀一搖搖頭,看他不想再說的樣子,就沒多追問。是人都有自己秘密,合作關系罷了,分寸最重要,沒必要追根究底惹人不快。
然而波本是眼瞎嗎居然把獅子當成綿羊養。還說這這小子太能裝
不管哪種,似乎都挺有意思的。
“謝了。”花山院漣在路口下車,揮了揮手。
赤井秀一目送他走進大宅,這才踩了一腳油門,一邊接起電話,“詹姆斯”
“赤井君,你現在在哪里”詹姆斯焦慮地問道。
“沒什么,告訴降谷君,我對他的小朋友沒興趣,只是他向我要了點東西。”赤井秀一說完,掛了電話。
花山院漣在警察醫院門口上了他的車,降谷零不可能不知道。不過這速度比他預想得還要快一些。
嘖,管得真嚴。
花山院漣可不知道上面兩位的交鋒,走進家門才聽說了安室透居然不在。
“和小哀一起出去了”他有些驚訝。
“說是去阿笠博士家。”傭人答道。
“他病好了”花山院漣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