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赤井秀一的理解能力,也花了不少時間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
貝爾摩得說的,和琴酒打了兩次招呼。花山院漣甩給他的鍋琴酒被a狙擊了兩次
一次在花山院家的溫泉別墅后山,第二次在杯戶城市酒店。
赤井秀一很確定兩次都是都不是他干的。然而,原本他以為是公安的狙擊手畢竟只有波本才會這么了解他,否則用a讓琴酒誤會,難不成僅僅是巧合
那也未免太巧了點。而且以波本的性格,確實做得出來這種事。
然而,那次見面,降谷零的反應卻告訴他不是公安,不是他。
認識了這么多年,赤井秀一自問還是比較了解降谷零的。那個人不會做了不認還倒打一耙何況在降谷零心里,成功栽贓給他是一個值得驕傲的勝利,根本沒必要掩飾。如果是降谷零做的,只會用這件事來大肆嘲笑他,洋洋得意自己坑了他。
可惜不是。
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那把a,屬于花山院漣。
這是花山院漣瞞著公安做的,以他的名義。雖然這孩子當時可能并不是故意栽贓他,只是確實剛巧選擇了a。但結果就是,花山院漣同時坑了fbi、公安和組織,自己完美隱身。
因為他對組織、對公安都認領了兩次狙擊。無論在哪方看來,這就是赤井秀一干的。就算fbi內部,因為他經常獨來獨往,連詹姆斯和朱蒂都認定是他干的,更別說其他同事了。
可問題也就在這里,既然是連琴酒都會錯以為是赤井秀一的狙擊技術,很顯然,對方是個很出色的狙擊手,至少有科恩和基安蒂以上的水準,才能讓琴酒忌憚。那么花山院漣為什么連最佳狙擊點都不會判斷
這完全不合理,而且事到如今,他都認了這鍋,這孩子并不需要在他面前隱瞞自己狙擊了琴酒的事。
“赤井先生為什么一直看我”花山院漣忽然問道。
“不,沒什么。”赤井秀一一笑,“在想,可惜我今天沒帶狙擊槍,沒想到有機會用。”
“沒事,我帶了更好用的。”花山院漣拿出了自己的弓箭。
“那我今天可以再見識一次射穿防彈衣的箭術了。”赤井秀一說道。
“狙擊手不會穿防彈衣不會吧”花山院漣確認。
“不會。”赤井秀一搖頭。
“真可惜。”花山院漣嘆了口氣。
“總有機會看到的。”赤井秀一意味深長地說道。
他能確定,比起槍,這孩子確實更熱愛冷兵器弓箭。一個把弓道修煉到登峰造極的高手,不太可能同時練習完全相反的熱武器。
那么,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唯一一個可能就必定真相這孩子手里還有未知的底牌,他身邊有一個不遜色于赤井秀一的狙擊手在幫他,而且不是公安的人。
“有意思。”赤井秀一一聲低笑。
“什么”花山院漣疑惑地看他。
“沒什么,就是覺得今天的事很有趣。”赤井秀一說道。
“哪里有趣了,冬天的晚上不能睡覺,困死了啊。”花山院漣嘆氣,傷腦筋,“孩子越大越難管,打又舍不得真煩。”
赤井秀一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你在說你自己么那你還真挺有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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