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剛才把人打暈,要不是麻醉針讓他的思維遲緩,以自己小孩子的身體,還真不容易一下子放倒一個雇傭兵精英。
“現在倒是不說違法了。”柯南控制著滑板在道路上飛馳,一邊吐槽。
“非常時刻別介意。”安室透很淡定。
“說起來,你為什么這么著急”柯南不解道,“你明知道這是漣哥哥和fbi聯手演戲,就是為了讓警方有合適的理由包圍那一帶組織的據點肯定就在包圍圈里。他不會有事的。”
安室透沉默了一陣,輕聲問道“你忘了京都的事了嗎”
“你是說”柯南一怔,震驚得睜大了眼睛。
“我比你們了解他。”安室透咬牙切齒。
搞出這么大的陣仗,要說只是為了拔除組織的一個據點,未免有點小題大做。極有可能,付出和收獲不成正比畢竟從收到定位到行動,也過去了幾小時,未必能網到琴酒伏特加那樣的大魚,只為了幾只小魚小蝦的話,不太值得。而以花山院漣的性格,要做就做到最好,他一定會利益最大化。
“你是說,他在用自己做餌”柯南沉聲說道。
“那個混蛋”安室透咒罵。
柯南沒說話,一踩滑板,加快了速度。
vf大廈。
“可以說實話了嗎”赤井秀一忽然說道。
“啊”花山院漣一愣。
“你拿的是短刀。”赤井秀一提醒。
花山院漣忍不住笑出來“不愧是赤井先生啊。”
“所以,你拿著本該用不著的、近身戰用的短刀是準備干什么”赤井秀一嘆了口氣。
“沒什么,賭一賭琴酒的胃口夠不夠大。”花山院漣漫不經心地一聲笑,“想要我死,其實還有一個辦法的。只要兇手明明白白,絕不會扯到組織身上就好了。”
“今天晚上你要是死了,兇手就是境外雇傭兵團伙。”赤井秀一會意,“如果公安公布真相,根
本沒有什么匪徒,而是fbi,那矛頭就會對準fbi。”
“那么好的機會,不知道琴酒會不會來呢。”花山院漣把玩著短刀問道。
赤井秀一揉了揉眉心,很有些理解降谷零罵小混蛋的心情。
確實是個小混蛋。
不過,如他所說,是危險,也是機會,就看琴酒咬不咬鉤了。
哪怕不是琴酒,只要來一個代號成員,都不虧了
花山院漣垂下眼神,默默詢問狀況。
除了諸伏景光在安室透身邊,萩原研二留在辦公室,剛剛出去巡邏了。松田陣平和伊達航分別守在走廊兩邊的緊急出口,娜塔莉看著電梯。
“沒動靜。”松田陣平靠著消防門無聊地回答。
“我這里也沒有漣,你確定他們會來”伊達航開口。
不確定,反正愿者上鉤。最低限度也能拔掉組織一個據點,再有多的都是純利。花山院漣說道。
“等等,安靜。”娜塔莉突然說道,“電梯動了奇怪,是漣君專用的那部電梯。”
花山院漣猛地站起來。
原本就是做戲,所以fbi也沒有真的去用心控制vf大廈所有的重要路口。雖然電梯口有人,但卻沒人去管那部單獨建造、需要特殊卡才能啟動且只能直達頂樓的社長專用電梯。
身份識別卡也就只有他和姬城千春手里各有一張,后來他又給了安室透一張,方便小孩放學后直接來辦公室等他下班一起回家。
不可能是姬城千春,fbi不會放一個普通人進來還不報告。
“怎么了”赤井秀一問道。
“我覺得,我可能有大麻煩了。”花山院漣喃喃自語了一句,在腦海里瘋狂呼叫諸伏景光。
他要來找你,我有什么辦法。諸伏景光的聲音終于幽幽地響起,我只是個玩偶罷了。
花山院漣扶額,一臉的痛苦。
赤井秀一不解地看著他。
“汪汪汪”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狗叫。
花山院漣頓時變臉,脫口而出“他自己來就算了,為什么要帶著狗”
“汪汪汪”哈羅從電梯里沖出來,對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兇狠地喊著。
松田陣平知道了知道了
“哈羅這是怎么了”柯南疑惑地問道。
安室透無言以對,總不能說我懷疑家里的那只鬼跟著漣來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