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灰原哀骨子里到底是個18歲的女孩子,博士都畢業了,又不是真正7歲孩子的理解力。
就在這時,房間里傳來手機的鈴聲。
“航哥,幫我拿一下。”花山院漣睜開眼睛。
伊達航從一堆衣服下面翻出手機,看著屏幕上的非通知,沉默了一下,眼神微妙地看了一眼一墻之隔的隔壁房間,這才把手機拿進浴室。
“謝謝。”花山院漣擦干手,接過手機,頓時精神一振。
“你慢慢聊,我和娜塔莉出去看星星。”伊達航揮揮手。
“嗯嗯。”花山院漣壓抑了一個晚上的壞心情頓時全消,接通電話的聲音都快飛起來,“降谷警官,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你那邊忙完了嗎”
“嗯,差不多了,剩下的公安會收尾。”安室透盤膝窩在灰原哀房間的單人沙發上,聽到他的話,也有些微怔。
今晚臨時決定打電話,就是因為他察覺到了花山院漣的心情不太好。
雖然他給孩子們夾娃娃的時候表現得很歡樂,但周身彌漫的那種焦躁還是不能完全掩飾。還以為他是和八代社長聊得不太愉快,所以心軟想要安慰他一下。
但是現在看,這不是心情挺不錯的嗎
“那我下次能申請跟降谷警官組隊嗎”花山院漣問道。
“怎么,嫌棄赤井秀一了”安室透一挑眉,心里仿佛開了一朵花。
“那倒也不是。”花山院漣抱怨,“但是,赤井先生是狙擊手啊,他跟我不適配。而且我也可以充當一下狙擊手的。”
“用你的弓箭”安室透說道。
“不要看不起我們用了幾千年的冷兵器啊。”花山院漣一聲低笑。
安室透無語,想說就算有誰覺得弓箭過時了也不會看不起你的弓箭的,那可是堪比榴彈炮的威力
“貝爾摩得那邊怎么樣了”花山院漣又問道。
“還行,比起皮斯科和卡爾瓦多斯,貝爾摩得是最重要的俘虜,但也是最省心的一個。”安室透換了個坐姿,繼續說道,“按照合作協議,卡爾瓦多斯交給fbi了,問出情報會跟我們共享。皮斯科么反正fbi也沒證據說他在我們手里。”
花山院漣想起降谷零說這話時又嫌棄又驕傲的表情,眉眼間滿是笑意。
在聽著嗎安室透隨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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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呢。”花山院漣說道,“說起來,降谷警官,猜猜我現在在那兒”
安室透一滯,隨即一聲笑嘆“這還用猜你和八代社長的合照這時候怕是已經放在公安桌上了。阿佛洛狄忒號上好玩嗎”
“還行”花山院漣想了想,又說道,“我也有條游輪,雖然沒有這么大。是我7歲生日的時候,父親送的生日禮物,這些年一直有保養。前幾天我已經叫人給我開到東京來,打算帶透君出去玩。降谷警官要不要參與一下好歹和透君聯絡一下感情啊,否則以后他不跟你走我可管不著。”
安室透聽著他試探里帶著小心翼翼的愉悅的話,默默嘆了口氣,但還是答道“抱歉”
“你很忙,是不是”花山院漣忍不住抱怨,“公安離了你是沒人了嗎明明赤井先生這么空不都是王牌嗎”
“不要把我和赤井秀一那個自由散漫無紀律的美國人比啊”安室透吼道。
“哈哈哈一提到赤井先生,降谷警官就特別生機勃勃呢。”花山院漣笑道。
安室透無語,所以你居然還是故意的嗎
然而花山院漣還是有點遺憾。
果然被避過去了啊,為什么不讓他辦安室透的收養程序呢難道那孩子的來歷被公安上層知道了
就算不希望往最壞的方向去想,但總覺得有些不安。
他不能把安室透的未來賭在別人身上。
“行了,既然是去玩的,就別管這么多了。”安室透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撫道,“小孩子想這些干什么,還有我在呢,總不會讓你們有事的。”
“我不是小孩子,還有半年我就成年了”花山院漣抗議。
“那就半年后再說,沒事我就”安室透說到一半,就聽到了郵件的提示音,頓時改口,“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