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騙琴酒可不容易,絕對不能作假。”諸伏景光理所當然道。
花山院漣“嘶”了一聲,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脖子,嘀咕道“下得去手也是夠狠不對,她哪來的鋼絲琴酒就不會懷疑嗎”
諸伏景光的眼神有些復雜,隔了一會兒才說道“她拆了女性內衣里的鋼圈,一點點磨尖利了”
“咳咳咳”花山院漣忍不住一陣咳嗽。
“至少那位臥底先生信了,所以才把消息傳給了琴酒。”諸伏景光瞟開目光。
“然后,琴酒打算怎么辦”花山院漣問道,“警察醫院可不是那么容易混進去的。”
“不,已經混進去了,但是琴酒打電話從頭到尾沒說名字,不知道對方是誰。”諸伏景光從他口袋里抽出手機打開,點了幾下,找出新聞,說道,“從昨天晚上到現在,警察醫院一共接收了三起意外傷害的病人。第一起是搶劫下夜班的女性,被巡警抓獲的小偷,逃跑途中摔斷腿了。第二起是復仇案,兇手殺了仇人后舉槍自殺,被搜查一課的佐藤警官攔了一下,子彈沒命中要害。最后一起就在剛剛,是擺攤爭地盤引起的斗毆,兩人都是輕傷,縫了幾針,目前還在急診室吵架。”
“就是說,這幾個傷者之間,有組織派去刺探情報的成員,對吧”花山院漣了然。
“嗯。”諸伏景光點頭。
花山院漣忍不住嘆氣,這種事明明是工藤新一的領域,他是真的不擅長啊。
于是,他能做的就只有簡單粗暴的
“航哥繼續看著琴酒,其他人都去警察醫院,我就不信混進去的人不聯系琴酒,盯死了”他狠狠地說道。
“放心,交給我們。”諸伏景光并不意外他的決定。
很多事并不是只能靠推理才能達到目的的。
車子停在警察醫院的停車場時,正好看見熟悉的紅色野馬倒進兩個車位外。
“早上好,漣君。”赤井秀一下車,看到他,順手滅了煙。
“早上好。”花山院漣背著包,和他并肩往樓上走,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了句,“降谷警官來了沒有”
“沒有。”赤井秀一想起昨晚在電話里跟他吵架吵得精神奕奕的人,心累地嘆氣。
“哦”花山院漣很失望。該不會真的就不來吧
“放心吧,他說晚點到。”赤井秀一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太好了。”花山院漣頓時精神百倍。
“倒是你,想好怎么哄你家透君了嗎”赤井秀一又問道,“貝爾摩得的傷是鋼絲刺的,傷口很小,在警察醫院待一天,明天就會被送走。我們在逼著琴酒必須今晚就動手,你大概率是回不去了。”
“沒關系。”花山院漣一聳肩,輕松道,“透君說今天晚上要去阿笠博士家,博士給他做了新的發明,如果太晚了就不回來了。”
“這么巧”赤井秀一眼神一動。
“也不是”花山院漣想了想才說道,“他每周總會有那么一天住在博士家不回來。阿笠博士的那些發明,雖然有點無厘頭,但意外地討小孩子喜歡呢。”
“是嗎。”赤井秀一笑了笑。
另一邊的安全屋
“聽好了,新版的解藥連我都不確定能持續多久。上次還有工藤君記錄了數據,但這回你是第一個實驗體。”灰原哀囑咐道。
“我知道,謝謝。”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氣,眼睛一閉,一口吞下解藥。
灰原哀轉過身去,一邊說道“別忘了今天跟學校請假的理由是你感冒了,因為淺井醫生回老家探親了,你不想讓花山院君知道,打擾他工作,所以我帶你回博士家休息的。別說漏嘴了。”
“我又不是工藤君。”安室透滿頭大汗,勉強笑道。
灰原哀一聲冷笑,讓自己不去聽身后傳來的壓抑的痛苦喘息和窸窸窣窣的聲音。
“好了。”許久,才聽到成年的降谷零的聲音。
灰原哀回頭看他,忍不住“嘖”了一聲,一臉的嫌棄。
從頭到腳,分明都是花山院漣準備的衣服。這兩人要不要這么黏糊偏偏眼前的這個還完全沒自覺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才會讓對方連貼身衣服都幫你準備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