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啰嗦,快點動手。”降谷零沒好氣道。
“了解。”赤井秀一從車座底下拿出狙擊槍,剛要轉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問道,“不會讓我賠修車費吧”
“誰知道。”降谷零冷哼,“這車被我送人了,你問他去。”
“修車費倒是不用,但是赤井先生,千萬別打偏了哦。”花山院漣接道。
赤井秀一有趣地看了他們一眼,把狙擊槍架在后座的椅背上。
降谷零扁扁嘴,不過終究沒說什么。
馬自達的窗玻璃貼了膜,是淡淡的茶色。從外面很難看清里面,但從里面卻能看清外面,很適合隱藏。
花山院漣看了一眼,決定加把保險航哥,讓琴酒開直線,別晃。
“沒問題”伊達航開開心心地抓住了方向盤。
琴酒的反應也很敏銳,或者說是一種對于危險的本能,就要偏過方向。
然而
“動不了”他愣了一下,手上多用了幾分力氣。
方向盤就像是焊死了似的,紋絲不動。
“哈哈哈哈”后面的爆處雙子星笑得前仰后合。
被他倆夾在中間的諸伏景光一臉無奈,不過,看見琴酒這么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還真的挺解氣的。
“混賬”琴酒從牙縫里蹦出一句咒罵。他顧不得去想自己的車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用力一點點掰轉方向盤。
“喂喂,假的吧”伊達航額頭也冒出冷汗來,回頭喊道,“別笑了,來幫我一下。”
松田陣平聞言,立刻抓住了另一邊方向盤。
“呯”
一顆子彈穿透了幾面擋風玻璃。
琴酒在最后關頭偏頭閃開,只在臉上留下一絲血痕。
“我覺得,壞掉的可能不是保時捷,而是琴酒”赤井秀一詫異地說道。
狙擊被琴酒躲過就算了,但既然知道有狙擊,為什么不回避,而是把車開成一條直線簡直像在配合他似的就這么自信能躲子彈下一槍要是不選擇爆頭而是直接打身體,被駕駛座限制的人絕對躲不開。據他所知,琴酒的高傲,從來不會穿防彈衣的。
“大概是沒睡醒。”花山院漣淡定道。
“”降谷零抽了抽嘴角
,無話可說。
不知道的時候,無論花山院漣說什么,他都當做是玩笑,少年人的惡趣味。可一旦知道真的有鬼,再去聽花山院漣的話就會發現什么玩笑啊,這孩子明明是誠實得過分,連個謊都不會說
這借口找得可真不走心,只是仗著沒人信世上有鬼罷了。
“少廢話”不能揭穿,降谷零的火氣只能對著赤井秀一而去,“趕緊干掉琴酒”
赤井秀一一聳肩,再次伏低身體,看向瞄準鏡。
因為后擋風玻璃破了一個大洞,這一次視線更好。
當然,琴酒也清晰地看到了他。
“赤井、秀一”一個名字念出來,仿佛帶著讓人靈魂顫動的狠意。
花山院漣沉思琴酒怎么還這么執著于赤井先生啊之前剪的伏特加琴酒年度戀愛劇難道沒用嗎
琴酒見控制不了車子,干脆一腳踩住了剎車,車子頓時更不受控制地打橫撞向路邊的電線桿。
伊達航攤手,這可就沒辦法了。
式神的力量和體型也有關系,想要阻止琴酒踩剎車的話,身體必定有一部分會和琴酒重疊。如果是直接穿過的那種倒是沒什么妨礙,但重疊時間超過半秒以上的話,活人的陽氣對魂體卻是很大的傷害,會非常消耗花山院漣的靈力。
魂魄附體什么的,只是里的畫面,事實上沒有身體承載的鬼比活人脆弱得多。
幾乎與此同時,赤井秀一開槍了。
“轟”子彈準確地命中油箱,保時捷化作一團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