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漣雖然一臉嫌棄,但還是把如月峰水扛在身上,用繩子固定,又把拐杖讓安室透拿著。
安室透打開手表上的手電光,在前面照著路。
兩人迅速往下走,很快就下到70樓。
“花山院君還有安室君怎么也還在”目暮警部看到他們,忍不住驚呼。
“別說這么多了,接把手。”花山院漣把如月峰水放下來,忍不住抱怨,“這老頭一把骨頭了,居然挺重的。”
“這如月先生真的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他圖什么”目暮警部遲疑。
“誰知道,審訊是你們警察的事。”花山院漣拿過拐杖塞進他手里,“我搜過了,常盤美緒原本的珍珠項鏈被他裝進了拐杖里。”
“總之,先到安全的地方再說,火已經蔓延到60樓以上了。”白鳥任三郎說著,把如月峰水換到自己身上。
“嗯,透醬,要抱嗎”花山院漣轉身,張開雙臂。
“我自己能走。”安室透沒好氣道。
“那再堅持一下。”花山院漣笑著摸摸他的頭。
“走吧。”目暮警部拿著拐杖跑在最前面帶路。
當他們到達有連接橋的66層時,走廊里已經飄起了煙氣。
“火馬上就要燒到這里了,都跟上。”白鳥任三郎把如月峰水往上托了一下,喘了口氣,往連接橋上跑。
花山院漣卻停下了腳步,還拉住了安室透。
“怎么了”目暮警部問道。
“警部先過去吧,我等一等。”花山院漣說道。
“等什么火已經快燒過來了”目暮警部吼道。
“我恐高,讓我醞釀一下。”花山院漣面不改色。
“哈恐高你以為你是毛利老弟附體了嗎”目暮警部暴跳如雷。
“目暮警部,你先過去吧,只是一座連接橋了。”安室透說道。
“這”
“大概是喘不過氣了又死撐著不想讓你看見,讓他休息一下就好了。”安室透拉了拉他,輕聲說道。
“我在對面等你們,快點”目暮警部無奈地搖搖頭,先跑向對面。
安室透看著他的背影,沉默了一下,抬頭問道“漣哥哥,組織發現我了,是不是”
“沒有”
“別騙我。”安室透打斷了他的話,“天臺爆炸的時候我就有感覺了,如果你說沒有”
他一咬牙,往連接橋上跨了一步
“轟”整座連接橋從中間炸開。
“小心”花山院漣眼疾手快地一把把他拽回來。
“果然。”安室透毫不意外。
幸好他沒上飛機,也沒進觀光電梯,否則按照組織不計犧牲無辜的風格,和他在一起的人都要倒霉。
“花山院君安室君”目暮警部在對面喊道。
“沒事”花山院漣揮了揮手。
就在這時,上方也傳來劇烈的爆炸。
“是75樓的宴會廳,這還真是準備趕盡殺絕啊。”花山院漣喃喃自語。
“你剛才為什么不過去”安室透氣急,“你明知道連接橋會爆炸,所以才讓目暮警部他們先走是不是”
“我怎么會讓你一個人留下來啊笨蛋”花山院漣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腦袋,氣呼呼地說道。
“那現在怎么辦”安室透和他互相瞪了一會兒,終于敗下陣來。
花山院漣站在斷裂的連接橋邊緣,往下張望了一眼。
對面,目暮警部急得不斷打電話。
然而,消防水槍的水壓力不夠,噴不上去。66樓的高度,是任何消防梯都無法企及的位置。
“那是漣哥哥和透君吧”直升機上,緊張地看著下面的柯南喊了一句,調整了眼鏡的放大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