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靈異場面,安室透面無表情,倒是趴在窩里已經睡覺的哈羅猛地跳起來,對著房門一陣“汪汪”大叫。
“哈羅,安靜點,沒事。”安室透抱住小狗,順毛安撫。
哈羅喉嚨里發出嗚嗚的叫聲,烏溜溜的眼睛只盯著一個方向。
安室透一聲冷笑,轉身朝著那個方向吼道“松田嚇唬一條狗,你無不無聊”
屋里沉默了一下,隨即聽到系在窗下的風鈴叮鈴響了一聲。
“能碰到實物是吧”安室透放下哈羅,拿了紙筆過來,放在矮桌上,自己坐在對面,幽幽地盯著。
隔了一會兒,就見鋼筆詭異地飄了起來,就像是被看不見的透明人握著似的,自動書寫起來
zero,抱歉。
安室透看到那熟悉的筆跡,禁不住眼眶一熱,低聲喊了一聲“hiro”
我在。一直在。
安室透動了動嘴唇,抬手擦了把眼淚,平靜下來,這才問道“你們是去世之后,就一直在這里嗎”
是。因為漣,我們才能繼續存在。能見到zero真是太好了。
“嗯。”安室透帶著眼淚笑起來,“所以,你們會一直在不會突然消失”
不會。但是zero,你的身份,還是對漣坦
寫到一半,鋼筆突然飛了起來,在空中亂蹦。
安室透一愣,茫然看著仿佛抽筋的鋼筆。
hiro的意思是讓他坦白隨即,他就恍然。要不是同期在身邊,只怕自己早就暴露了。畢竟他可是時時把漣的眼線帶在身邊的,要不是同期,根本沒有任何事能瞞過漣。就像是那群倒霉的
fbi。
現在他能理解那些懟臉拍的照片是怎么來的了,倒heihei也不能怪fbi太廢,也不能對風見他們要求太高了。
忽然間,發瘋的鋼筆安靜下來,紙上又多出一行字
沒事,小降谷不要有心理負擔,就保持現在這樣就很好。
這個字跡安室透遲疑了一下,試探道“hagi”
嗨嗨,這里是可愛的研二醬哦
看著那些仿佛會飛起來的字體,安室透也不禁笑出來,隨即問道“所以,hagi覺得我繼續留在這里比較好”
現在坦白毫無益處,只會增加變數,保持原樣最好。還不是時機。
“我知道了。”安室透點了點頭。
好啦,趕緊去泡澡吧,把你扔進河里是迫不得已,不要怪hagi哦。
安室透等待了一會兒,見紙上沒有再出現新的字跡,鋼筆安安靜靜放在一邊,這才起身,走向浴室。
而這時候,他的房間里,幾只式神已經快吵翻了。
“hagi,為什么不讓漣知道”諸伏景光皺著眉,一臉的不解。
“他知道了怎么樣”萩原研二躺在榻榻米上,悠然開口,“知道了也沒什么改變,zero一天不恢復身體,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回公安。他只要還用著安室透的身份,就要留在花山院家。一旦說開了,就從一個人演戲變成兩個人一起演戲,更容易被別人看出破綻。反正他倆現在的相處模式挺好的,畢竟連那個赤井秀一都沒看出來是不是”
諸伏景光思索了一陣,微微點頭。
萩原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他總覺得,這不是萩原完整的想法,應該還有其他理由。
然而,一抬頭,他又忍不住驚悚了,脫口喊道“松田你在干嘛”
“我就想看看這狗為什么就看我一個人不順眼。”松田陣平蹲在哈羅面前,和狗狗互相瞪。
哈羅全身緊繃,毛都快炸開了,一副要沖上去打架又顧忌什么的樣子。
諸伏景光
“我阻止過他了。”伊達航在一邊無可奈何。
“隨他去唄。”萩原研二不在意地說道,“同類嘛,就喜歡一起玩,他倆感情好著呢。”
“哈”松田陣平回頭,“你說誰是同類”
“你。”萩原研二指指他,又指向哈羅,“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