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伊織無我來酒店接人。
大岡紅葉和沖田總司回京都,花山院漣帶著安室透搭新干線回東京。
只是無巧不巧,又和毛利小五郎訂了同一班車,還是同車廂,只隔了一條過道的那種。
柯南倒是挺高興,拉著安室透說著劍道館的案子。
毛利蘭坐到了安室透原本的位置上,好奇地問道“表哥,你和透君兩個人為什么要訂四張票”
“坐得舒服,不想和人擠,也不想抬頭看見別人。”花山院漣悠然說道。
毛利蘭嘆氣“也是,你沒直接包機出門就是低調了。”
比如上回去熊本縣,就包了整個頭等艙。
“畢竟這次只有我和透君兩個人嘛。”花山院漣笑笑。
毛利蘭的目光落在他身邊靠窗的空座位上。
小桌上擺著一本書,是翻開的,就好像這里有人坐著一樣。
“我喜歡兩本一起看。”花山院漣面不改色,順便把兩本書都翻了一頁。
“一起看”毛利蘭傻眼。
“嗯,鍛煉一心兩用的能力。”花山院漣點頭。
誰讓出門前萩原研二非要帶上還沒看完的小說
就在這時,推著零食小車的工作人員經過,帶起一陣微風,那書頁輕飄飄地又被吹過一頁。
毛利蘭還是覺得有種說不清的怪異,就聽花山院漣喊住了工作人員,又問道“想吃什么”
“啤酒”毛利小五郎立刻喊道。
“爸爸大早上的就喝啤酒”毛利蘭頓時忘了剛才想說的話,氣勢洶洶地站起來。
“有什么關系,就一罐,蘭醬”毛利小五郎在座位上扭來扭去。
“啤酒,一罐。”花山院漣對工作人員點頭,“柯南和透君呢”
“果汁”柯南干笑了一聲。
“我也是。”安室透說道。
花山院漣在架子上挑了挑,拿了烏龍茶和綠茶給自己和蘭,又要了一堆鹵味零食。
“爸爸真是的”毛利蘭尷尬地抱怨。
毛利小五郎已經打開啤酒,就著一堆下酒菜享受起來。
“有什么關系。”花山院漣一聲輕笑,“姨父在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
至于平時,他和姨母分居10年了,一直這樣,不也沒教壞表妹嗎他賭馬,但輸光就算,又不會賣女兒或者借高利貸。他好色,但行為上從不過線,姨母都沒離婚,輪不到他一個晚輩說什么。他糊涂,但不糊涂的話柯南這個主角還怎么推理
而且,花山院漣一直覺得毛利小五郎這個人很奇怪。正常人就算再糊涂,被麻醉針扎了幾百次,每次睡醒了案子就破了,這還能不懷疑的嗎
這已經不是糊涂,是弱智的程度了。
他又瞟了一眼兩個擠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孩子,耳邊偶爾聽到一句“福爾摩斯”、“莫里亞蒂”之類的,很顯然
,推理狂又在說福爾摩斯的故事了。
忍不住就想搖頭真虧他表妹脾氣好。要是有人和他在約會時一直說案子說個不停,不一巴掌抽上去
忽的,他的腦海中冒出一個場景他和降谷零一起去坐摩天輪,但是降谷零一臉嚴肅地說著組織的情況。問為什么要去坐摩天輪當然是因為只有兩個人的高空密閉空間最安全
一巴掌抽上去不不不,好可愛。認真嚴肅的降谷警官最帥了
“哎”他忍不住一聲哀嘆,往桌上一趴。
“表哥,怎么了”毛利蘭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