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這份名單,應該存在于警察廳公安部的終端電腦里。”沖矢昴推了推眼鏡,沉聲道,“按照慣例,那臺電腦不會接入任何網絡,無法從外部入侵。想要盜竊資料,庫拉索一定得親自潛入警察廳內部。”
“貝爾摩得是一把雙刃劍。”花山院漣喃喃自語,“放她回去,我們提前知道了庫拉索要來的消息,可以做好準備。但也因為放她回去,我們要應付的是一個帶有易容技能,難度直線上升的庫拉索。”
“易容,已經不是組織獨有的了,公安不是也有嗎”沖矢昴說道。
“我可不想被頂著這張臉的你說啊。”花山院漣忍不住吐槽。
“總之,這件事的主場只能是公安。”沖矢昴說道,“不知道波本有沒有庫拉索的情報。”
花山院漣一怔,隨即開始期待起來。
似乎最近都沒接到降谷警官的電話。
不開心。
另一邊,安室透走進房間,鎖門,戴上變聲耳機。
“降谷先生,您終于聯系我了”對面的風見裕也幾乎感動得熱淚盈眶。
“我剛剛收到郵件,情況已經了解了。”安室透冷靜地說道。
“那,降谷先生會回來指揮嗎”風見裕也問道。
“我不一定。”安室透猶豫了一下,棱模兩可地說道。
解藥還要一周,但庫拉索什么時候會來卻不一定。而且他也確實要考慮到解藥失敗的風險私事可以放到最后,這幾天一定要把公安那邊安排妥當。
以及最壞的結果,解藥無效,他死還有一條后路。
沒道理同期死后都能變成漣的式神,只有他不可以,對吧
通過漣,他一樣可以指揮公安,和現在其實沒有區別。
哦,區別還是有的,現在是偶爾磕灰原哀的臨時解藥才能出現,以后是借助漣的靈力才能現身。
所以,對于解藥是不是有效,他本人反而沒有灰原哀那么擔憂。
“但是降谷先生”風見裕也的語氣就像是失望的狗狗在搖尾巴。
“風見。”安室透一狠心,“你不是沒有能力,不能什么事都靠我,自己拿出點魄力來。”
“啊,是”風見裕也大聲應道。
安室透差點笑出來,又說道“有關庫拉索這個代號,我知道的也不多,只聽說她是朗姆的心腹。另外我猜測,庫拉索有很大可能是個女人。”
“哎女人”風見裕也一愣,小心翼翼地問道,“降谷先生的這個猜測,依據是什么”
“代號。”安室透沉思道,“據我知道的組織成員代號,男性都是烈酒,女性都是酒精度較低的餐后酒之類至今沒發現例外。雖然不能保證這個規律一定對,但可能性很大。多注意女人就算有貝爾摩得的易容,但別人沒有她的演技,性別反串會顯得很不自然,反倒不如選擇原本的性別。”
“我知道了。”風見裕也鄭重地應了一聲,又有些遲疑。
“還有什么事”安室透問道。
“那個降谷先生,這件事,要告知花山院君嗎”風見裕也問道。
“不用了。”安室透沒好氣道。
“哎但是”風見裕也欲言又止。
“他這會兒早就知道了。”安室透一聲冷哼。
剛才赤井秀一和他眉來眼去的樣子,當他是眼瞎的嗎
明明是我的人我們公安的人
赤井秀一離他遠點
“降谷先生”風見裕也似乎也察覺到了上司的低氣壓。
“就這樣,有消息我會找你。”安室透掛了電話,繼續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