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降谷零欲言又止,手指緊緊攥住了衣擺。
“你說,等庫拉索這件事結束,有話對我說。”花山院漣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你要說的,就是這句對不起嗎”
因為灰原哀制造出了解藥,你可以恢復原來的身份了,所以就打算離開了
“不是”降谷零脫口而出。
花山院漣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他下一句話,只能嘆了口氣,轉頭說道“你們分頭去找找琴酒的下落,如果能找到人,這次給我盯死了。”
降谷零猛地轉頭,卻看不到任何影子。
“放心吧,我沒事,只是溺水。”花山院漣看了一圈氣勢洶洶把他圍起來的式神們,頭痛地揉太陽穴,“真的只是溺水,我不會游泳你們第一天知道
”
“你睡著的時候,式神并不會消失。”降谷零突然開口。
花山院漣看了他一會兒才說道“睡著的人能叫醒,昏迷的人叫不醒,怎么會一樣。就算睡覺,我的靈力運轉也不會斷開,但昏迷是會連潛意識也切斷的。我只是怕水而已,生理反應,hagi知道。”
“難怪hagi那家伙說問題很大”松田陣平喃喃自語。
“行了啊,你們快去。”花山院漣不耐煩地趕人。
正事要緊,見他沒事,大家立刻分頭去尋找琴酒的蹤跡。諸伏景光雖然很不放心幼馴染,卻被萩原研二推著拽走了。
“漣。”萩原研二回頭給他一個眼色,“想要的就正面剛上去,怕什么”
“啊”諸伏景光茫然。
“走了走了,讓他們自己解決。”萩原研二笑瞇瞇的,并不擔心,“你還是擔心一下,幫著小降谷騙人,明天漣會不會發飆別以為這就過去了。”
諸伏景光就知道真相來臨時他們會兩邊不是人。
“他們”降谷零問道。
“走了,我只是被切斷了意識。我醒了,他們當然也恢復了。”花山院漣微微一頓,心虛地瞟開眼神,干巴巴地說道,“當然,如果你”
話音未落,整個人就被抱住了。
“對不起,還有”降谷零收緊了懷抱,咬了咬牙,閉上眼睛,視死如歸一樣開口,“我喜歡你。”
花山院漣如遭雷劈。
“我知道我瘋了,但是”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氣,急促地說道,“我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做久了安室透混淆了親情和愛情,我只是我唔”
月光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成功讓凌厲的公安警察石化。
“怎么了”花山院漣一臉無辜,理直氣壯,“是你告白的,難道我親你還要打申請嗎”
降谷零啞然。
“真是麻煩啊。”花山院漣一聲低笑,雙手捧著他的臉,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地問道“那么,降谷警官,我可以親你嗎”
就像當初他問,我可以抱你嗎一樣。
降谷零已經覺得整個人快燒起來了,好一會兒才點頭“可、可以。”
下一刻,他就被人撲倒在沙灘上。
“真是小孩子啊。”降谷零終于無奈地笑起來,坦然伸手抱住了他。
“雖然還有半年才成年,但是按照日本的法律,我早就可以領結婚證了”花山院漣反駁。
降谷零“噗嗤”一笑,順從地和他交換了一個親吻,又推了推他,“起來,今晚還有很多麻煩。”
“沒事。”花山院漣抱著他不放手,“明面上風見警官會處理的,還有赤井先生在呢。你一個失蹤人口,我一個普通市民,管那么多干嘛。”
降谷零被噎住了。
“而且我阿嚏”花山院漣說到一半,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至少先回家吧。”降谷零笑眼彎彎,“感冒了我可不管你。”
“你忍心”花山院漣的聲音分明是撒嬌。
“當然。”降谷零直接把他從自己身上撕下來。
遠處的喧囂和這里的寧靜形成強烈的對比,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里,鮮花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