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降谷零思索了一會兒,又去了趟管理官的辦公室。
等他走出警察廳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車子剛開出去沒多久,就在路邊看見了一個熟人。
淺井成實正站著準備打車,卻見熟悉的馬自達rx7在身邊停下。
“回家嗎上車。”降谷零放下車窗。
“謝謝降谷先生。”都是要回家的人,淺井成實也不矯情,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為了你父親的案子”降谷零瞥了一眼他手里厚厚的文件袋。
“是啊。”淺井成實有些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花山院君給的資料很詳盡了,后面的事我不想再麻煩他。”
“怎么樣有把握嗎”降谷零問道。
“警官說了,販毒的罪名他們都跑不掉。但是殺人罪證據不足,畢竟過去這么多年了。”淺井成實嘆了口氣,“他們會盡力試試撬開嫌疑人的嘴,但結果如何還不能保證。”
“別放棄。”降谷零安慰道。
“嗯。”淺井成實卻突然笑了起來,“這已經很好了。我曾經甚至想過用自己的手把他們全部殺掉,法律無法為我主持公道,我就自己動手幸好,我遇到了那個孩子。”
“漣”降谷零隨口問道。
“是透君。”淺井成實搖頭,“在我下決心要自己動手的那天,我遇到了透君總覺得在這么可愛的孩子面前考慮殺人計劃的我實在太糟糕了啊”
降谷零一愣,眼底慢慢浮現起笑意。
殺人這種事,說到底都是一時沖動。只要在起念頭的時候被打斷了,大部分人都提不起勇氣來第二次,自殺也一樣。
漣說的對,安室透的存在并不是虛幻,那個名字是有意義的,至少對很多人來說都是。
“我明天會再去找妃律師商量。”淺井成實堅定地說道,“這一次,我會用正確的手段,堂堂正正地讓兇手付出應有的代價。”
“加油,你會成功的。”降谷零說道。
“謝謝。”淺井成實對他笑笑。雖然滿臉疲倦,但眼底的光芒卻很亮。
晚飯是一家人聚在一起,
熱熱鬧鬧吃了一頓火鍋。
如果忽略了兩個加起來60多歲的男人幼稚到用筷子打架的話,挺和諧的。
“好飽。”花山院漣長嘆了一口氣。
“去消消食。”降谷零推了他一把。
“對了。”花山院漣一把抓起他就跑。
“你干嘛”降谷零莫名其妙地被他拉到了書齋。
“我剛定做的。”花山院漣獻寶似的拿出一個大盒子推到他面前。
“什么東西”降谷零在看到盒子的形狀就隱隱有了答案,隨口問著,打開盒子。
里面是一把嶄新的吉他。
“hiro說零也會彈吉他,我想聽。”花山院漣盤膝坐在榻榻米上,一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