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讓我進去。”花山院漣說道。
“不行”降谷零眼神一縮,脫口而出。
“讓我進去。”花山院漣的聲音很壓抑。
“別鬧了。”降谷零下意識柔軟了聲音安撫,“是我不好,不該瞞著你,你就在外面跟我說話好不好”
“你不開門,是覺得我進不去嗎”花山院漣反問。
“”降谷零啞然,抬頭看了一眼已經一左一右扒在他旁邊檢查炸彈項圈的松田和萩原,咬牙道,“我知道你們上次來的時候肯定也看到了開門的方式,但真要這么順著他嗎”
“你還不了解他”萩原研二輕松道,“他想做的事,什么時候聽人勸過能被人勸的,只是還沒觸及底線罷了。”
“但是”降谷零不理解他們為什么能這么輕松。
“放心,萬一的時候,我們一定及時把他帶出去,不會讓他給你陪葬的,ok”松田陣平補充了一句。
降谷零抿了抿唇,隔著玻璃和倔強的眼神相遇,許久,終于一聲輕嘆,“把電話給風見。”
“哦。”花山院漣依舊繃著臉,把話筒塞給風見裕也,“降谷警官找你。”
“降谷先生。”風見裕也接過來,定了定神開口。
“去開門,放他進來吧。”降谷零垂下眼簾,輕聲說道。
“那個降谷先生”風見裕也滿身大汗,一臉想要以死謝罪的絕望。
要是這位小祖宗在公安的地盤出事了,那后果想想就不寒而栗。
“沒事,我不會讓他有事的。”降谷零說道,“我讓你辦的事,盡快。”
“我知道了。”風見裕也哭喪著臉掛上電話,過去開門。
花山院漣眼底這才露出一絲情緒。
玻璃門的入口緩緩開啟。
“花山院君,您”風見裕也還想阻攔一下,但少年早在門開到容許一個人進入的寬度就側身滑了進去。
“”
風見裕也無奈,只能手動關門,一步二回頭地離開。
“怎么樣”花山院漣問道。
“很麻煩。”松田陣平臉色陰沉,“這是四年前我們四個人最后一次見面碰到的那個混蛋制作的炸彈吧”
“嗯,當年被你拆掉的那個炸彈,
在送去分析的過程中因為不明原因爆炸,所有材料都沒有了。”降谷零點頭。
“所以,那個家伙是來報復零的”花山院漣抓住了重點。
“但是他有機會,卻沒有殺我,應該還有別的目的。”降谷零沉吟。
“先不管他,陣平哥,這個炸彈你能拆嗎”花山院漣問道。
“我沒把握。”松田陣平眉頭緊皺,“如果是安裝在建筑里的炸彈,我敢試試。但是裝在脖子上萬一還有其他陷阱,我們賭不起。最好還是能拿到溶液樣本,先制作中和劑。”
“沒關系,我已經想辦法啊”降谷零話說到一半,忽然一聲驚呼,整個人都懵住了。
他、他、他竟然被自家小男朋友從椅子里抱了起來還是那種一手攬著肩膀,一手托著膝彎的公主抱的抱法
“你干什么”他驚恐得聲音都有些變調了。
“我累了。”花山院漣很無辜。
“不是,你累了抱我干什么”降谷零哭笑不得,“快點放我下去”
“哦。”花山院漣眨了眨眼睛,自己坐到了他的椅子上,然后把他放在了自己腿上。
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