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搶先了呢。”花山院漣嘀咕,“告白是你,求婚是你不行,等你變回來,換我再求一次”
安室透忍不住“噗”的笑出來“只要你不是想在警察廳下面擺玫瑰花心形蠟燭什么的”
“我怎么會這么沒創意”花山院漣抗議。
安室透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虛,不僅黑線了一下“你還真想啊”
“沒有絕對沒有”花山院漣立刻搖頭,轉身把他拉到一排架子前面,“我記得應該是在這里這個”
他取下一個看起來普通的首飾盒,但一打開,頓時光芒璀璨。
盒子里是大大小小,形狀不規則的鉆石,甚至還有不少彩鉆。
安室透一眼看中一塊僅有黃豆大小的鉆石,眼疾手快地跳出來,一把蓋上蓋子,斬釘截鐵道“就這個”
“啊”花山院漣愣了一下。
“我不想戴著這么累贅的東西,把它從當中切割開,做一對戒指就夠了”安室透強調。
他很怕要是隨便對方去搞,花山院漣會不會搞出一個幾百克拉的巨型鉆戒,他實在沒勇氣戴在手上,太丟臉了
“哦。”花山院漣下意識點頭,忍了忍,還是沒說出來,這顆藍鉆看著不大,但價值大概是剩下那一盒子鉆石的總和畢竟這一盒鉆石是飛機失事前,父親帶回來的最后一批貨,還沒來得及挑揀,像是玻璃一樣全堆在一起了。
不過也好,這顆藍鉆隱隱透著紫,很稱降谷零的眼睛。
“上去了,把快斗一個人扔在家里不好。”安室透臉上一熱,轉身就走。
花山院漣隨手從架子上拿了個盒子,把藍鉆也丟進去,往口袋里一塞,再關掉天窗和照明。
回到正廳,卻有傭人來通報,京都府警的綾小路文麿來了。
“我才剛回來”花山院漣的心情頓時晴轉多云。
不過,嘴里這么說著,他還是牽著安室透的手,來到客廳。
綾小路文麿跪坐在矮桌前,背脊挺直,周身都透露出一種高雅。然而,再看他手里做的事這人正把待客的綠豆糕用手指碾碎了,撒在桌上喂他的松鼠。
“喲,小家伙,午安。”花山院漣沒打招呼,反而先逗弄了一下松鼠。
“吱”松鼠的大尾巴豎起,毛發炸開,一溜煙躥回了主人的上衣口袋里。
“我有事找你,要讓孩子旁聽嗎”綾小路文麿直接說道。
“沒事,他未來肯定也要當警察,提前聽聽也好。”花山院漣圈著安室透在對面坐下來。
安室透本來想掙扎,但一聽到京都府警是帶著案子上門的,頓時不動了,豎起耳朵準備傾聽。
“你知
道源氏螢這個強盜團伙嗎”綾小路文麿問道。
“八年前那個盜賊團伙聽說過。”花山院漣想了想,點頭6,“不過,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活動了吧怎么,最近又開始出來作案了”
“作案倒是作案,只不過是被害者一方。”綾小路文麿抹掉桌上綠豆糕的碎屑,從包里拿出幾張照片推過去,“源氏螢的團伙成員被殺了,兇手是精通弓道和劍道的高手,很有可能是內訌。”
“弓道和劍道啊”花山院漣感嘆了一聲,拿起照片,讓他懷里的安室透也能看清楚。
三張照片,三個死者,一個胸口中箭,兩個一刀斃命,看背景甚至是同時遇害的。
“弓箭水平不錯,是實戰派。”花山院漣點評了一句,又說道,“不過看起來中箭的應該是第一個死的,偷襲的話,這個精準度也沒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