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我正好有個順勢而為的計劃。”降谷零拿起手機,點開一條新聞給他們看。
“世界著名幻術師君特馮哥德堡二世的世界巡演下周到達東京”花山院漣念了一遍,微微一頓,驚訝道,“這個家伙,該不會就是蜘蛛”
“這可能不是他的真名,不過不是什么問題。”赤井秀一沉吟道,“不過,蜘蛛的催眠術很難對付。”
“越難,才顯得真實性。”降谷零答道,“基德曾經和蜘蛛交手過一次,吃過催眠的虧。下次再來的時候有了對抗的手段也很正常,不會讓人懷疑。”
“那你呢你有辦法應付”赤井秀一問道。
“能。”降谷零一抬下巴,像是只高傲的貓咪。
“那好。”赤井秀一也沒問他什么辦法,仿佛只要他說能,他就信。
“赤井先生,目前這件事,除了快斗,就只有我們二個人知道。”花山院漣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赤井秀一并不意外,“無論fbi還是日本公安,都未必沒有組織的臥底。這么重要的計劃,安全為上。”
花山院漣笑瞇瞇地點頭。所以他愿意和赤井秀一合作,而降谷零一邊罵,一邊還是會同意。因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通透太可靠了
送走了赤井秀一,花山院漣收斂了笑容,轉身又取來醫藥箱。
“干嘛”降谷零莫名其妙地看他。
花山院漣放下醫藥箱,抓住他的手腕,順手把衣袖往上一擼,頓時露出上臂的一塊淤青。
“這啊。”降谷零愣了一下,不以為然,“又不疼,明天就散開了,哪需要用藥。”
“怎么會不疼。”花山院漣從藥箱里拿出藥酒倒在手心,隨即按在淤青上,用力揉開。
“嘶”降谷零抽了口涼氣,手一動,又按捺下去,整個人從緊繃到放松。
“不是說不疼”花山院漣斜睨他。
降谷零眨了眨眼睛,露出一點委屈“被你看著就疼了。”
花山院漣的手一抖,心里暗叫糟糕這人都29歲的人了,怎么可以說這么可愛的話
降谷零別過頭偷笑。
“還有,我看見了。”花山院漣憤憤地戳了戳他的淤青。
降谷零背過身,乖乖地松開扣子,把衣領往下拽了拽,露出右后肩一塊淤青,又忍不住說道“我也打了他兩拳,不虧”
“可是我虧。”花山院漣繼續給他揉散淤青,一邊說道,“他疼不疼反正我又不疼,但是你疼了我心疼。”
降谷零被他的繞口令念得發暈。
“好了。”花山院漣替他拉上衣服,“睡醒再去洗澡。”
“哦。”降谷零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左上臂和右肩被藥酒揉過的地方還散發著熱度,暖洋洋的,疼痛感被削弱到最低,反而讓人困了起來。
書房就有和臥室連通的小門,穿過去,降谷零打開被褥鋪床。
“今晚終于能抱著零睡了。”花山院漣從背后抱住他。
降谷零的動作微微一頓,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他的手背,“乖乖睡覺。”
“不要。”花山院漣抱著他的腰,一只手在側腰上戳了戳,“零”
“不、行”降谷零咬牙,只是語氣沒有了第一次的堅定。
總覺得,遲早會有一天拒絕不了,但是
“不到最后。”花山院漣在他耳邊低語,“誰讓零今天這么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