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在想很糟糕的事。”安室透全身的雷達都在報警。
沒有,絕對沒有”花山院漣立刻搖頭,隨即轉開話題,“我的早餐呢我的甜甜圈呢我的巧克力甜甜圈呢”
“啊。”安室透這才想起被他放在地上的甜甜圈,趕緊掙脫他跑過去一看,幸好被被波及到。
“thankyou”赤井秀一順手拿走一個,咬了一口。
“”安室透愣了一下,隨即暴跳如雷,“混蛋fbi我沒做你的份誰讓你拿了”
“嘛還你”赤井秀一遲疑了一下,把咬過一口的甜甜圈遞回去。
“”安室透一臉黑氣,咬牙切齒,“果然還是打死吧fbi統統滾出我的日本啊”
“為了一個甜甜圈,至于嗎”赤井秀一無語。
“那你吐出來吐出來啊”安室透雙手端著托盤,憤憤地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腳。
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赤井秀一根本懶得躲,硬挨了一下,順手又拎走一個甜甜圈“大早上別吃那么多甜的,給你們一人留了兩個,謝謝。”
安室透看了一眼托盤上剩下的六個甜甜圈,盯著赤井秀一走遠的背影,氣到手抖。
什么釋懷,什么兩清,什么一筆勾銷,完全不存在
跟赤井秀一不死不休才是宿命為了甜甜圈的仇
“好了好了,本來也吃不了這么多,別生氣了。”諸伏景光手忙腳亂地安撫自己快炸開的幼馴染。
“他們以前也這個樣子”花山院漣好奇地問道。
“差不多吧。”諸伏景光攤手,表情很無奈,“美國人的自由散漫和日本人的認真固執,能互相看得順眼才奇怪。”
“難為你了啊,hiro。”松田正平溜了出來。
“我一直在想辦法。”諸伏景光更無辜了,“本來想著讓他們一起做家務,互相體諒一下,能把關系處好一點,起碼不會天天打壞東西誰知道他們能一邊打掃一邊吵架,最后比打掃之前還亂。”
“這不是你把家務全推給我們的借口啊”安室透抗議。
“”諸伏景光忍了忍,忍無可忍地爆發,“所以,是誰在你們倆打完架留下一堆爛攤子再跑去訓練場繼續約架后連夜把安全屋收拾得能住人啊”
安室透心虛。
花山院一臉感嘆,這個關于那些年安全屋的家務問題,故事一波三折,反轉再反轉,真是比小說還精彩
旁邊的式神已經一個個笑得滾到地上去了。
“說起來,我有個提議。”花山院漣也撈了一個甜甜圈,就坐在臺階上吃起來,一邊說道,“hiro你,想不想回公安”
“什么”諸伏景光震驚,不敢置信道,“我是死人啊”
“我知道,但你的情況和hagi他們又不一樣。”花山院漣沉思道,“赤井先生說得很有道理。蘇格蘭死了,是誰鑒定的也許他沒死呢如果當年的尸體只是用來欺騙組織和公安里的內奸的假尸體呢這并不是不可能。hagi他們都是毫無爭議的社會性死亡,但hiro你,就算重新出現在世人面前,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也只會是原來你沒死,而不是死而復生這種事居然真的存在。當年你的犧牲無人知曉,今天的你的復活同樣也將無人知曉。”
諸伏景光動了動嘴唇,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可是,式神就算能出現實體,也不會有影子,不會被任何機械記錄。”安室透一針見血地指出破綻,“鬼想要裝成人,并沒有想象得那么容易。”
“你說的這些,我來想辦法”花山院漣斬釘截鐵道,“我只問,你們想不想”